端着一脸粉红的雪兔子,就像是卫兵,立在门边。
沈木溪满意地打量一会儿,转身回到屋内。
郁时桉看着这人幼稚的举动,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声,原先的不快早就一扫而空,嘴角不觉轻轻上扬。
他跳下墙头,拍了拍手上的积雪,再往墙头扫过一眼,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
自上次不欢而散,沈木溪已经三日未见到郁时桉,这几日听着手下人回报,宫外似乎不是很安稳。
郁舜此人荒淫,除了郁时桉外,还有五个儿子,后宫更加是男男女女形形色色。
沈木溪在逼宫之时,就让人趁乱将他几个儿子的母妃全都处理了,两个年纪小留在宫中教养的皇子也被他顺手处理了。
那些被郁舜逼迫强抢的,沈木溪给他们留了一条活路,将他们暂时安置在后宫,只要安静不添乱,那么也能求个安稳的终老。
郁舜没有立下储君,单凭一封沈木溪捏造的传位旨意,很难压住其他皇子,也难以让朝中大臣信服,还好军中基本已经被姬戎控制。
只要有军中的支持,那些没有实权的皇子也翻不起大浪。
只要郁时桉能将姬戎牢牢抓在手里,那登基不是难事,毕竟他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子。
“还要谢谢郁舜这些年的乱政,这朝中对他不满的人可太多了,只要郁时桉是个聪明的,趁机拉拢一番,那大事马上就可定。”
沈木溪坐在秋千上,轻轻晃着,自言自语道。
一旁伺候的冬晓深谙宫中生存之道,低头不语,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看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我再帮他一把。”
沈木溪仰头望着被雪洗得湛蓝的天空,扬起嘴角,“你去将我们未来的陛下找来,我有事要与他说。”
冬晓匆匆下去找人。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郁时桉就来了。
他刚踏入院门,就看到沈木溪不知什么时候在院中扎了个秋千,还是一身单衣坐在上面,脚上还是不爱穿鞋。
郁时桉那日回去又折返,见到沈木溪在无人时偷偷收起他的心意,心里暖暖的,连带几日心情都不错,即使几位兄长虎视眈眈,即使朝中质疑声不断,也还是不觉疲累。
今日收到沈木溪的消息,他急忙就赶来了。
快到殿门时,想起两人那日的不快,心中暗暗后悔,又不敢过于冒失,怕惹得沈木溪更加戒备,在门口稳了稳心神,才进入。
谁知刚进门,就见那人如此不顾惜自己身子的模样,让他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坍塌,心中很想叫他赶快将狐裘披上,将冬靴穿好。
但面上却不敢显示半分,只能侧目不看沈木溪,口气生硬地说道,“你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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