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的月色,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骂人不配,我又算什么?不过是出钱卖身,和不要钱卖身的区别。”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丝清液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缓缓流下,没入衣领。
“嫌人家脏,你自己又何尝干净呢?”
沈木溪握着酒杯低语,随即笑开,“沈木溪啊沈木溪,郁时桉给了你站在朝堂的机会,你就真当自己能够洗干净了?哈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
“酒千觞,身无量,思是人间客……”
沈木溪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直到眼前出现了层层叠影,才垂下手臂。
另一边,宫中家宴结束,郁时桉看了一晚上的假笑和虚伪,觉得精疲力竭。
看了看时辰,他假借醉酒,让春暮将他扶回寝殿。
原本走路都有些踉跄的年轻帝王,刚走到御花园的角落,眼神瞬间清明,他甩开春暮扶着的手,低声问道,“都准备好了?”
春暮压低声音说:“回禀陛下,奴都安排好了。”
郁时桉勾唇笑开,随即从春暮手上接过玄色大氅披在肩上,戴上兜帽,消失在御花园的夜色下。
宫门口遇上禁军巡查,郁时桉低头不语,身旁的春暮立马掏出令牌,禁军一看是替皇上办事的,立马打开了城门。
今日是除夕,街上基本没什么人,郁时桉一路疾驰,匆匆赶到沈木溪府邸。
却见府内似乎没人,黑压压一片,门前连灯笼都没有挂,完全看不出过节的喜庆,仿若是被遗忘的角落。
郁时桉不禁蹙眉,刚要上前敲门,就见旁边小巷走来一个身影。
待走近,郁时桉才认出此人。
“冬晓?”
冬晓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急忙见礼。
“陛下,您怎么在这儿?”
冬晓是真的不明白,今日宫宴,陛下不在宫内守岁,怎么会到这来了。
郁时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会从那边走过来,你主子呢?”
冬晓叹气,“主子让府内的人都回家过年了,奴本不愿,可是主子坚持,奴也没办法。
刚才在奴的兄弟家吃过年夜饭,实在不放心主子一个人在府内,特地回来看看。”
听了这话,郁时桉眉头皱得更深,万家团圆之际,他的老师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宅子?郁时桉感到心内闷闷的。
“可朕看宅内毫无灯火,不像有人。”
冬晓看了看似乎融入夜色的宅邸,想了想,“我走前,主子说去……”
冬晓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对郁时桉说沈木溪的去向。
“去哪儿?快说。”
春暮上前碰了碰冬晓的肩膀算是提醒。
冬晓这才看到郁时桉有些阴郁的眼神,急忙说道,“主子说去青楼。”
郁时桉一愣,随即低笑,只是不知为何冬晓总觉得那个笑声就像夹杂着刀片,剌得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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