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仪走后,沈木溪就开始赶人。
可惜郁时桉早就习惯了,完全不在乎沈木溪的冷言冷语,直接贴了上去。
“腰还痛吗?我给你揉揉?”
“滚。”
沈木溪用眼刀扫向郁时桉,他腰痛到底是怪谁啊!
郁时桉嘿嘿一笑,再次凑近,说什么都要帮人揉揉,沈木溪气急之下,把郁时桉推出了屋子,并狠狠将房门锁上。
郁时桉无奈看着紧闭的房门,走到院中石桌边坐下,春暮躲在垂花门外看了许久,见郁时桉坐下,才端着热茶跑了出来。
“陛下喝口热茶,暖暖。”
“你倒是越来越机灵了。”
郁时桉端起热茶抿了口,思考着今日又该如何哄沈木溪原谅他。
眼角不经意间看到院墙边堆积的雪,他灵机一动,附在春暮耳边说了几句……
屋内,沈木溪躺在榻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已是日头西斜。
沈木溪觉着睡了一觉,身体舒爽不少,对郁时桉的不满也减弱不少。
可是,这人竟然没死皮赖脸进屋,这就有点奇怪了。
想到这儿,沈木溪起身走下榻,拉开房门,想要问一问冬晓郁时桉人呢。
却不想一打开门,就看到房门前的廊上,立着一只巴掌大的雪兔子,粉红的面颊,神采飞扬。
这场景瞬间将沈木溪拉回了多年前的一日,那时被他捏碎的雪兔子被人重塑后,也是这样放在他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