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启颢压着火问道“不是说手不能碰的吗
“对哦,”
祝斯宁当即松开手,“没事的话还是不要牵手了,影响不好。”
宗启颢“”
一路行来,宫人注意的重点可不是他们牵手不牵手。
两人安静了一会,祝斯宁慢慢尝试活动小腿“我觉得我好像好些了。”
宗启颢瞄他一眼。
祝斯宁觉得这个眼神包含了怀疑,当即就要证明自己“我刚才是从藏楼自己走的,这次也可以。”
“好,朕着你走。”
宗启颢坐起来,盯着祝斯宁的脚。
这次腿伤发作简直莫名其妙,明明之前情况不错,能跑能跳,现在连走路都困难。
祝斯宁缓缓挪动上半身,脚板慢慢落地。
宗启颢得直皱眉,预先下了贵妃椅等在祝斯宁前面。
果不其然,祝斯宁一落地浑身就软了下去,他从一开始,就是用上半身在出力,两条腿完全无法用力,自然不能站立。
幸而宗启颢早早做了准备,及时扶住,祝斯宁才没有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地。
。
“好像不行唉,”
祝斯宁笑着眨了眨眼睛,“比之前更弱了,之前明明还能走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宗启颢将人重新抱起安置好,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轻颤抖,不着痕迹擦去他头上的细汗“别怕,不会有事的。”
御医很快就到来。
围着祝斯宁了半天后,又集合开了场小会,这才将除了能干外还能担事的院判推出来。
院判站在离祝斯宁不远的地方,期期艾艾道“需不需要另外去偏殿,微臣可以做详细的汇报。”
宗启颢回头了眼祝斯宁,他正靠在贵妃椅上,非常认真地玩着纸牌,手上翻转,纸牌构成一个开口的方形。
察觉到他的目光,祝斯宁另一只手上的纸牌一弹,准确地落在两张竖起来的纸牌上面,变成一个完整的方形。
祝斯宁收了纸牌,问道“是不是说我要坐轮椅了”
宗启颢没回答。
“我觉得吧,坐轮椅好像也不错,这样我以后就不用再走了。”
祝斯宁低着头,眼睛一直盯着纸牌,“不过就算做了轮椅,我的轮椅也要和别人不一样,要超快能飞的那种。”
手上的纸牌飞速变换,分成上下两部分,下面的纸牌是竖立成扇,上面的纸牌横铺。
祝斯宁手指轻轻拨动,上下两部分的纸牌飞快倾斜而下,犹如水车不停轮转。
宗启颢眼神森寒,带着颤颤巍巍的院判去了偏殿。
“说吧,皇后的腿怎么回事”
原本祝家就对他不是很满意,祝斯宁每次回到,府中下人都是称呼他为二公子。
想起和祝修永临行前的承诺,宗启颢不由焦躁起来,祝斯宁的腿本就是祝家缄默不愿提的旧事,一旦祝斯宁腿伤复发的消息传出去,祝修永一定会把他带走的。
前世他对祝斯宁不闻不问,相比那时的祝修永早就暗暗记在心,才有了后来的祝斯宁成功出宫。
若是没有人在外边接应,祝斯宁一个人怎么可能成功。
院判整了整衣摆“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听说过,哑巴受惊忽然大喊出声的故事”
只有喉咙本身没伤的哑巴,才能在危急时候大喊出声。
宗启颢沉思了一会,问道“你的意思是皇后其实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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