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小公子长得是真好。
后来腿好些了,觉得自己能走了,祝斯宁便坐在老道士面前,伸了手腕硬要摸骨,说是要他帮忙自己的姻缘什么时候才到来。
老道士眼睛睁开一条缝,眯着眼观察祝斯宁“听街坊邻居说,公子出入都有仆役跟着,定然是富贵人家。
这样的家世,公子又何须担忧姻缘一事”
祝斯宁“我想给你钱赚,你还嫌钱烫手”
老道士咽了咽口水,手指刚要搭上祝斯宁的手腕,旁边早已娶妻生子的小厮得了祝斯宁眼色,立刻把手伸出来给老道士。
祝斯宁另一只手按住老道士“道长,你可千万要好好,实不相瞒,我乃家中庶子,母亲早亡,父兄忽视,当家主母我不顺眼,前阵子摔了脚也不给叫大夫,还好我得了个偏方,说是每日于阳气最足处坐上三个时辰,腿就能好,不过会对姻缘有碍”
祝斯宁胡扯一通,大意就是自己这么一摔,可能摔掉了自己的姻缘,希望老道士帮忙,顺便找下补救的方法。
老道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在小厮手术摸了摸,沉吟道“公子吉人天相,这一摔月老的线还在不曾断,只是有些缠绕,恐怕要有些坎坷。”
祝斯宁摸出一锭银子砸在桌上“可有哪些坎坷,还请道长指点,顺便问下,我那个原定的姻缘,她还在吗我出身不好,又没有力气干活,希望她家里有钱,有钱到能我让整天躺着最好。
还有还有,她家里还得是个当官的,官位一定要高不能低,能让我横着走最好”
有了银子驱动,老道士心中暗骂祝斯宁还真敢想,面上却好话不断,斩钉截铁道“在,当然在公子的姻缘极好,对方一定符合公子的期望,位尊势重,且对公子一往情深,定会与公子恩到白头。”
祝斯宁嚯了一声“这边境要说最大的官,那就是秦王了,难道我要娶的是秦王家的郡主”
秦王家哪有郡主,就算是真有,那岂不是鲜花插牛粪上,回头秦王还得带兵抄了他这摊子罚他做徭役。
老道士拉起小厮的手,悠悠指了指远处“公子眼光且放长远些,你的姻缘不在此处。”
小厮默默翻了个白眼,他和媳妇都是本地的,一辈子就没离开过这里。
这老道士被二公子一忽悠,什么都敢说。
就算是放眼天下,能比秦王还要位高的,总共就那几个。
“那就托道长吉言了。”
祝斯宁非常爽快地给了银子,隔天让边城府尹派市场督查官抄了老道士的摊子罚去做半个月徭役。
这道士整天神神叨叨的,老借着摸骨占姑娘家的便宜,他早就不顺眼了。
收拾了老道士,祝斯宁将目光放到敢下油锅的壮士身上。
搜查了老道士的摊子,那锭银子又回到祝斯宁手中。
抛着银子到壮士摊上,祝斯宁先是表达了一番对壮士的仰慕之情,而后直接说想要拜师学艺,最好还是速成的,好在老爹生日那天露一手打压一下嫡兄的气焰。
银子到哪里,壮士的眼睛就往哪里走,听到祝斯宁这么说,连忙答应下来,保证半个月就能成。
“半个月太长了,七天后就是我爹的生辰了,能不能缩短一半,银子不是问题”
壮士拍着胸脯保证只要祝斯宁的银子翻倍,缩短一半的时间不是问题。
于是当天祝斯宁就站在油锅面前,掀了油锅倒出里面的醋来。
晚上闭市,府尹带队,在市场督查官的带领下,将人以诈骗罪审了送入牢。
没了两个这两个摊子,菜市口依旧热闹不减,只是不少摊贩都不太敢去偷瞄祝斯宁了。
这小公子走哪个摊子,哪个摊子就砸了,第一次还能说是巧合,第二次就是必然了。
眼见祝斯宁直直往自己这边走,杂耍艺人都要给祝斯宁跪了。
这小公子长得好,可跟府尹关系似乎不错,谁惹了他第二天就要进大牢,杂耍艺人吓得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公公子,您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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