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唠扰皇伯父了,侄子下去一定勤加练习,不让皇伯父和师父烦心……”
君墨和蔼地笑了笑,继续心平气和道:“你师父说,不能坦然面对自己记忆的人是学不会记忆魔法的。”
惟影面上的愧疚和礼节性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原来皇伯父真正要问的是这个!
救命,他现在说“其实去年那个事还挺影响我的”
还来得及吗?!
尽管惟影想藏,但他瞬间的神情变化还是被君墨尽收眼底,如果此时再藏反而显得弄巧成拙了。
君墨坐在上,一副“果然如此”
的神情望着他,似在等他自己开口。
君墨的眼神中没有逼问,是一种关切地等待,但看得他头皮麻。
“这……”
他艰难地启齿,勉强笑了笑,“侄子一时真想不起记忆里有什么是不能坦然面对的。
嗯……小时候在您库房观画,不小心把墨汁撒到了《观云图》上,怕您责骂,偷偷用仿画调包了……算吗?”
君墨脸上和蔼的笑容差点没绷住。
他不善画,很自然地没看出真迹和仿画的区别,也没怀疑过自己库房里“重臣献上的那幅”
是仿画……
他就说怎么他前几年把这幅画当做谦儿而立之年的贺礼赠予后,连着好几天,谦儿对他说话都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呢!
!
没……事!
多大点事!
!
他强把笑容绷回来,继续和善地看着惟影。
他不信是这么个事,也不可能就因为这么个事。
惟影见君墨不为所动,自知糊弄无效,认命般叹了口气:“皇伯父,可以……屏退众人吗?”
君墨一下子认真起来,让殿内服侍的人都出去,非召不得入。
他见惟影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下了某种决定,也神情严肃地略微前倾身体。
“皇祖母和皇祖父的去世,侄子至今想起,仍……”
君墨猛然听见惟影这么说道。
短短一句话,在君墨心中翻起了巨浪,让他随时准备出口的安慰的话卡在喉中,上下不得。
那两个名词在他脑海中自动化为了两道模糊的身影,向他笑着,亲切地叫他“君儿”
……
“……”
他没想惟影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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