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浩然门李轩前辈,久仰大名。
不知前辈是从何处听闻“道柏”
的描写记录?”
谢江请教道。
“此物记载于浩然门中异物书一册。
可惜,册中仅有其形状、其效用。
并无描写此物因如何破之。
甚憾。”
李轩道。
虽然是如此说,但众人看李轩的眼神依旧是一片疑虑之色尽显。
只因此人已有信誉危机,一个连自己徒弟都算计之人,一个可以为达目的而算尽千万人性命之徒。
在众多武林中人眼中,已是不得人性之人。
虽然此年代已经是礼崩乐坏的糟糕时期,可信誉对于一个人来说,仍旧是行走天下重要的符号。
当一个人信誉闻名于天下时,天下人与其共事均是会减少几分警惕。
然,当一个人信誉丢失后,想要再重新获得他人之信任,所要付出的代价将会是呈几何级数增加。
此时,曲江池上已是晚风习习,吹皱这胭脂色的江水。
吹散那冲天的血腥味,夕阳已经西下,祭坛上鲜花依然娇艳。
以前夕阳西下后,一片片归巢的水鸟今日已是不见踪影。
即便是长安城中的渔夫今日亦不曾出现在这曲江池上。
水中,游鱼今日也静悄悄,不曾跃出水面。
当凉风徐徐吹拂着昏睡中梁子渊的梢,只见他的睫毛微微抖动,却是即将苏醒姿态。
“呃啊…”
一声微弱的轻吟,梁子渊感觉头疼欲裂。
只见他一边揉动着太阳穴,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
只是眼前景象却是一片将黑似黑,除了晚风的徐来,这曲江池上已是寂静一片。
梁子渊将视线投到芙蓉园里的浩然门地宫上,此时星光与月光并现之时,借着这微弱的光芒,他现这个时候的浩然门地宫美极了。
只见白日里时黑乎乎的浩然门地宫,即便是阳光照在上面都被吸收的景象,此时已不复存在。
浑然一体的地宫上面像似繁星点点一般,在祭坛这个方向看过去就像是,神仙狂醉乱把繁星打碎,使其遗落人间。
“这是,天心石和月心铁吗?怎么会有如此多?不是说这两种材料在世间存量极少吗?我浩然门先祖是从何处现如此多的天心石和月心铁?难以置信。”
梁子渊难以置信自语道。
“看来所有人都已经去到浩然门地宫之内寻宝了。
希望他们的命硬一些吧,能用天心石和月心铁去建造的地宫,其内之危险程度应当可以达到非人能理解的境地。”
梁子渊心里想道。
再一看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是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