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这样,也许是其他的样子,这就需要你自己去现去探索。”
诸葛流云无所谓地说道。
“哇…前辈,你看那几个人好厉害呀!
居然能一动不动地站在树冠上。”
梁子渊把视线转移到芙蓉园里后现,有几个小黑点站在树冠上,仔细一瞧现居然是人后,不禁开口惊叹道。
诸葛流云撇撇嘴道:“这就厉害了?那你是没有见过真正的厉害。
否者的话不得(dei)眼珠子都瞪出来?”
“还有更厉害的?更厉害的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前辈我现你不要脸的时候,真是能豁出去。
你居然说自己更厉害!
如此不要脸的一番言论,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真心让我五体投地,六肢不着地啊!”
梁子渊是已经看清楚诸葛流云的脾气,故和其开玩笑道。
“哼…我用不着和鼠目寸光的人说。
等到时候你便知晓更厉害的是怎样的了。”
诸葛流云一甩衣袖傲娇地说道。
随着日头的攀升,芙蓉园以及曲江池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在辰时初后,终于有人抵挡不住诱惑,在芙蓉园岸边一个借力,便翻身在浩然门地宫祭坛上。
其他不明就里之人,见已有人捷足先登后,其心间怒火冲天。
均是不再苦苦忍耐,提起武器便杀将上祭台去。
“杀…”
来人仅是一声杀字,就已经来到祭台上。
刚才还站立在上面的人,已经被一刀砍翻地。
被一刀力劈泰山砍掉头后,无头尸体血喷三尺。
“在下泰山顾客。
见众位英雄还在围观,吾便先拔头筹吧。”
提着滴血大刀站在祭台上的是一位络腮胡大汉,典型的北方人体格,高大威猛。
“好,在下黄山关小锋,前来领教。”
这时一个身形矮小的文弱男子,在水中借力几下后登上祭台,说道。
“这是黄山关小锋,据说一手黄山疯刀已经练得泼水难进,曾经在徽州做下一夜,连屠八寨的壮举,但是却是老弱妇孺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