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绣的护手,你总是舞剑,说不定需要用着”
说话的是个软绵绵的女声,那种带着柔情的腔调,是女子面对自己心上人时,忍不住发出来的。
可惜这腔柔情显然时错许了,只听冷冰冰的男声道“我不用这个,还请小姐拿回去赠与自己的父兄吧。
若是无事,在下先告辞了。”
盛香桥不会错认这声音,分明就是她的那位四表哥。
拜凝烟功课做得勤,她对盛府近亲的情形记得甚牢。
成天复表哥因为要考学,尚未议亲。
而且成培年觉得若儿子考取了功名,再定亲时,便可更往上进一进,寻个显赫的人家联姻。
可听着树丛后的言语,分明是有姑娘中了表哥,私下里给他绣品呢。
盛香桥觉得贸然走过去冲撞了表哥的私事显然不妥,于是便顿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
可金世子是个不怕事大的。
虽然听到了声音,依然兴冲冲地往前走。
盛香桥忍不住重重咳嗽了一声,便听树丛后脚步凌乱,一个裹着黑斗篷,用帷帽遮住自己脸儿的女子急匆匆地从树丛转了出来,低着头快步离去了。
金世子着那被斗篷遮掩住身段的背影,仔细了,也没出是哪位千金如此大胆。
不过盛香桥嗅闻着刚才从那女子身上飘逸过来的一缕香气,倒觉得自己曾经闻过好像就是在乾龙寺吃素斋时
不及多想,成四郎已经从亭上走下来了,着金世子和他身后的小表妹,扬眉问道“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若是识趣的,自当对方才亭下私会的事儿闭口不谈,可金世子向来不是这等体贴之人,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成四昨日问你可要同来,你说你与棋友作约,没想到却是在这里幽约佳人”
没等世子说完,成天复便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亭上石桌码放好的棋盘“的确是有约,只是前天跟人相约在此对弈,忘了今日乃是陛下钦定的女儿节,正赶了个热闹。”
金世子指了指那帷帽女子消失的方向“那位就是你的棋友”
成天复转身去给金世子倒茶,漫不经心道“不过碰巧遇到的,本不相干,寒暄几句而已,还请世子爷厚道些,莫要毁了女子清誉。”
金廉元已经习惯了这位儿时伴读的一本正经。
可惜成四白白生了副好样子,平日里除了读就是舞弄棍棒。
按理说,也到了嗅闻花香,开解风情的年岁,可也不见他对那些示好的姑娘们有什么笑脸。
这点上,成天复可比他那个风流倜傥的爹差远了
就在这时,成四郎的目光越过了刨根问底的世子爷,向径自坐在亭子台阶上的小表妹“怎么坐在这里了”
盛香桥的脚疼得实在不行,那两个身材高大的小爷又堵在亭子口说话,她进不得,只能就近坐在台阶上歇一歇脚。
回头要斟酌一下,这鞋里的垫子用什么替一替,实在是太磨脚了。
听表哥开口问,她便尴尬笑了笑说“世子爷生得魁伟英武,步子迈得大,我有些跟不上”
听到这,世子爷长舒一口气,甚是愉快道“既然累了,盛小姐不必再走了,恰好你表哥在此,就留下来好好观棋歇息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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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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