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荣曾经为了缓和两者关系,为了能够借到包括尉氏在内的鲜卑八大姓氏的威势,连尉彝的晩辈都愿意当,可是尉彝出身高贵、自命清高,他不仅拒绝了尔朱荣,而且沾沾自喜的宣扬自己折辱尔朱荣之事,以示自己很了不起。
弄得尔朱荣十分难堪。
既然尉彝不愿当尔朱荣的长辈,而且杀又杀不得,那就让他当晚辈好了。
至于让尉彝放下高傲、“心甘情愿”
结拜的法子,肯定有很多。
只要他和尔朱英娥在香案前各持一份金兰薄,当着无数人的面诵读“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xiu)如兰……”
就算他以后拼命否认都难、就算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尔朱荣照样能够以此为由,借到“势”
。
他要是娶了尔朱英娥,也能借到势。
而卫铉这个设想,得到贺拔允和尔朱袭、费穆等人一致赞同,尔朱英娥更是兴致盎然,并且还精心准备了精致的金兰薄。
两人用过简单的晚饭,让小酒窝等侍婢撤下食具,尔朱英娥跪坐在卫铉对面,然后取出一份稿子交给卫铉,脆生生的问道:“卫郎,你看这回是否妥贴。”
她写了好多草稿,但是都有类似于“同甘甜共患难、守望相助”
的誓词和意思,如果用到惺惺相惜、志同道合的结拜双方身上,自然没有问题,可尔朱英娥和尉彝都不是那种人,用了肯定不恰当,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卫铉否定了。
这一回的誓词倒是没有了“同甘甜共患难、守望相助”
意思,但这傻丫头却增加了类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的内容。
见状,卫铉脸都黑了,气得他伸出一根手指顶着尔朱英娥脑门,用力往后一推。
“扑”
的一声轻响,一时不慎的尔朱英娥被推了个背朝黄土面朝天。
尔朱英娥身穿便于骑马的常服、下着“灯笼裤”
,此时的坐姿是拽着裤子往上的跪姿,而她又没有内k可穿;这么对折着往后一倒,胯部自然而然的往上抬起,双腿中间立时被裤“档”
勒出一个美好画面。
他们两人相对跪坐,中离一臂之遥,尔朱英娥以美妙画卷往后折,瞬间就将一只中有细痕的桃子送卫铉眼前。
卫铉眼疾手快,本能的弯腰用一手穿过腰间空隙,将尔朱英娥抄起,然而他的嘴巴却因为距离和高度、角度的缘故,精准的吃起桃来。
尔朱袭正好入帐汇报军情,一眼就把惹人人无限遐想的画面看個正着。
局中的尔朱英娥猝不及防、惊慌失措,连一丝异样想法、一丝异样感觉都没有;卫铉捞人心切、思想干净,同样不做他想。
当尔朱英娥在卫铉帮助下坐正,两人像没事人一般的重新相对跪坐。
可是作为局外人的尔朱袭却没有这么想。
他本能的认为这双璧人是因为自己的闯入才迅分开,再加上堂侄女因为紧张、气息而涨得通红的脸,他还以为卫铉吃了很久的桃呢。
如此这般一想,身为长辈但却只有十五岁的尔朱袭大为沮丧,他忽然觉得自己落伍了,远不如年轻人会玩儿。
而俩人那种若无其事的“演技”
,更是令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尔朱英娥和卫铉因为响动看来的眼神,也让他以为是恼火、责怪。
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讪讪然的说道:“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卫铉将尔朱英娥的草稿递给了他,说道:“将军且看看,这内容有何不妥之处。”
尔朱袭先入为主,在惯性的思维作用下,以为卫铉是转移视听,他草草的看了一眼,说道:“无不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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