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时阴洗澡的时候,许林宴拿了一件孟图的道袍给他穿,道袍大了一些,但卷一卷,也还行。
两人都洗好了澡就上了床。
床不算大,但许林宴和柳时阴年纪小,身体没长开,睡一块也不挤,还略有空余。
今天玩了一天,还走了不少的路,柳时阴这具身体没顶住,躺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着睡着,本来躺得板正的人就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许林宴身边。
小短手一挥,更是把许林宴当成了人形枕头,紧紧抱住了。
许林宴见状,也没弄开他的手,反而把人拢进了自己的怀中。
这动作仿佛做了上百遍,上千遍,熟稔,自然又亲密。
月上柳梢头,整座道观都陷入了一片宁静。
次日一早,柳时阴是被公鸡的啼叫弄醒的。
他醒来时,许林宴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穿上鞋子,走出了房间。
一出来,就听到了厨房那边传来了许林宴、孟图还有老道士三人吵吵闹闹的声音。
“这是在干嘛?”
柳时阴不明白一大早能有什么好吵的,遂循声而去,便看到了三人蹲在一个烧焦的锅前,你指责我来,我谴责你的画面。
柳时阴:“……”
孟图最先发现柳时阴,他惊喜地叫出了声:“时阴,你醒了!”
老道士眼前一亮道:“醒了正好,来来来,把早饭做了!”
许林宴看着锅里黑糊糊的粥,十分丧气地耷拉下了肩膀。
柳时阴瞧见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许林宴没好意思说,倒是孟图帮他回答了:“师兄想给我们煮南瓜粥,可是怎么煮那米都是生的,后面师父来了,说是水少了,又往里加了些水。
又说南瓜粥得放糖才好喝,放了半袋子糖,没想到太甜了。”
孟图大概是尝过了,小脸蛋都皱到了一块:“他们又往里加了水,后面煮呀煮呀,不知怎地,就把粥给煮糊了。”
老道士吹着两撇八字胡道:“肯定是火太大了,这个锅不行,下次等师父有钱了,买个新锅再做一遍给你们吃,铁定好吃。”
柳时阴:真有脸说这话啊。
谁煮个粥疯狂加水加糖的。
看着许林宴垂头丧气的表情,柳时阴无奈地道:“你们都让开吧,我来做早饭。”
老道士和孟图最开心:“太好了!”
厨房不需要这么多人在,柳时阴把最闹的两个人赶了出去。
等水上锅烧开,柳时阴望着无精打采,还在数蚂蚁的许林宴:“南瓜粥你想喝甜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
许林宴眨了眨眼,下意识说道:“甜的。”
柳时阴听了,就往锅里放了两块冰糖。
没放多,因为南瓜本来就挺甜的,还放了红枣,冰糖就提个味,太甜就不好吃了。
看到他的动作,本来还有些沮丧的许林宴,瞬间愉悦了不少。
柳时阴瞧见后,心觉这人是不是被身体年龄给同化了,心情怎么说变就变,跟个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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