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烛轻拍了下她的背,感受着她的温度道,“不要哭了,我走了。”
天边霞光收尽,方别霜含泪抬起头,方才还抱着她的少年却在这一刹那间化影消失了。
她跌到了长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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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带她走是什么意思?带去哪里?
鬼往鬼界,难道是要取她性命?他说的那个人又是谁?
方别霜浑身发冷,屈膝抱住了自己。
果然,这世上哪会有不要钱的好事轮得到她?
她不想死。
怎么办……
芙雁从前院回来了,边与她说替姚庭川请大夫的经过,边点亮了她身旁的灯盏。
方别霜别过脸,说自己饿了,想吃点心,芙雁又高高兴兴去厨房端点心了。
屋里又静下来,方别霜难过得想哭。
她活得好难。
要不了太久芙雁就回来了,她想赶紧洗把脸清醒清醒,刚倒了水,忽地看见手心银光微闪。
她凑到灯前,捻出了一根长长的头发丝。
白的。
她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看,她才十几岁,怎么会长白发。
就算有,每天早晨芙雁给她梳头梳那么仔细,肯定会发现的。
难道是,他的?
方别霜回忆了下刚才的情形。
她好像是抓到了他的头发。
他长了一头白发?
那是怪可怕的……
她正暗自思忖着,忽有一只小玉瓶轻落到了她的掌中。
方别霜“啊”
一声差点直接闭眼丢出去,但有一道力量包握住她的手,迫她攥紧了玉瓶。
耳后响起少年的嗓音:“摔了可没有了。
拿去救他吧。”
方别霜抽抽噎噎地睁开眼,他并未现身。
少年语气微顿:“我不可怕的,别哭了。”
握在她手上的那道力量消失了,方别霜不仅没被他安慰到,还更加崩溃了,扑在床上抱着被子埋脸哽咽。
时时被人盯着,她真的受不了。
衔烛坐在床边,无声地看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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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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