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州脾气也上来了,攥紧了拳头,准备打架。
男人见他比自己高一个头还不止,看起来又傻里傻气,是个莽撞的,万一真惹毛了他,想想自己瘦胳膊瘦腿也打不过他,为了几只鸽子断胳膊断了腿,实在不划算。
可他损失的是鸽子吗?是银子!
他是个生意人,不把钱放在位还算什么生意人。
他越想越心疼,不把这损失找补回来,少说得半个月睡不好觉。
男人心里这样想着,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一些个鸽子罢了,也不与你计较了,走吧走吧,别再把我的黄瓜给糟蹋了。”
李寒州有些吃惊。
见李寒州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走,男人皱着眉头:“不是,让你走也不行啊?”
“你不让我赔钱了?”
“就当做善事了。”
男人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打了一桶水,继续去浇黄瓜。
?
李寒州耸了耸肩,转身下楼。
——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沈予安在客房吃着早饭,见李寒州闷闷不乐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噘着嘴,问道。
“怎么了?”
李寒州便把在屋顶生的事说了一遍。
沈予安听言,说道:“这不摆明了就是讹人,你把钱给他了?”
“我哪有这么傻,与他争论了一番,他倒奇怪得很,刚开始还咄咄逼人呢,突然又不肯追究这件事了。”
沈予安拍了拍李寒州肌肉饱满的胳膊,笑道:“怕把你惹恼了,打死他哩。
快吃饭,吃完饭还得赶路,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李寒州拿起一个肉包子,咬了一口。
“烟波楼。”
“烟雨楼?”
“不是烟雨楼,是烟波楼。
烟波江上烟波楼,共十八层,顶层之上,有一本绝世武林秘籍,听说学会里面的武学后,可以上天入地,操控天地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