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赶来的。”
陈白笑了一声,突然停下转身,瞬间隐遁在黑夜之中,就连习武多年的柳修远也很难察觉到他的轨迹,柳对他的话不由得多了几分信任。
古道感叹:“主子,陈老爷定不是等闲之辈。”
“我自是明白,”
柳修远猜到了几分陈白的用意,现下这个时候只有席酒思有办法解决,“必须尽快找到席夫人。”
——
陈白选择留下来,依仗着席酒思对他毫不掩饰的爱,并且对此有恃无恐,但他自身也是有实力,能够在危难之中保全自身。
“出来吧,席酒思不在。”
他知道青烟里的女人一直紧紧盯着他不放,逐渐放慢自己移动的度,那团烟像是在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放慢了度。
完全不害怕他会逃跑——
或者说,它有这个自信,他一定逃不出它的手掌心。
那青烟轻笑一声,化为先前那名女子,一身黑色轻纱,双手虚虚地交握背在身后,不知使了什么妖术,与陈白并肩行走。
对方没有任何戒备,却也没有任何杀意。
那既然如此,也不便再躲藏什么。
陈白开始慢步行走,那女子与他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曾靠近,对方凭空幻化出一把扇子,不时出几声娇俏婉转的低喃。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杀了你吗?”
青烟女转头看向陈白,瞧见他手里握着的毫不掩饰的匕,想起自己曾经被这东西伤过,舌尖舔了舔双唇,泛着水色的薄唇满含风情,更不用说她这一身妩媚的打扮,怕是能引得不少人驻足围观。
只可惜夜半三更,街上诡异得无一人出没,就连家家灯火也难得瞧见几分。
深思熟虑一番,陈白斟酌开口:“此等风姿绰约,定不会随意伤我性命。”
“……你倒识趣,叫我难以对你下手了,嘴倒是挺甜的”
青烟女以扇掩面,手指攥着衣襟提起,将上头的褶皱抚平,明明很普通的举动,却百媚横生,“席酒思为何偏偏选中了你这般人,油嘴滑舌只会说些漂亮话罢。”
“或者说,你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比如,妄图一个人来阻止我,善心作,让那两人走了。”
“只是没猜中我的目的,我根本就没想杀人,不是吗?”
寒光一闪,匕挥舞在半空,陈白挡住了对方突然的袭击。
一股巨大的力量让他不得不倒退几步,虚幻的烟影像是有生命般向他一涌而来,陈白心里头暗骂一句,反手一个回刺用匕袭击那一团青烟。
“别装傻了,你明明杀了柳霜。”
“那是她自己摔进井里的,可赖不得我。”
青烟女直接破罐子破摔承认了自己杀害柳霜的事实,一团青烟妄图夺走他的匕,陈白一个后空翻快闪避,青烟见状迅收回,陈白眸光一闪,一个下腰上过了如利剑般锋利刁钻的一击。
“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
“你蒙蔽了他!
只有杀了你,他才想得起他应该做什么!
!
!
他不能站在你这一边,你们必须要死!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