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语气顿时有些不好:「庙宇之内,为六界之外,前尘往事皆如浮尘,入了这道门,便
不重要了。
」
奉元元埋头低声:「别问这里的姑子都是京师城中出身排得上号的,很有些都是不剃的修士,咱们开罪不起——这位主持便是当年白堕」
奉元元住了口:「总之别问,咱们不惹事,好吧?」
显金颔,不再纠缠,径直向前走。
奉元元见状微微叹口气,像是放心了。
舍厘阁不远,显金与奉元元分而居之,一个住东厢一个住西厢,用过红豆汤后,显金便紧紧盯住烛火,没一会儿困意来袭,随即倒头没了直觉。
显金再睁眼时,四周漆黑,双手被缚于身后,嘴巴被缠上一层麻纱,眼睛也被无济于事地蒙住了——这么黑,她又夜视很弱,其实蒙不蒙,都是小事,怎么绑人连预习都不做的,显金这样想。
观感丧失后,嗅觉与听觉便不由自主地达起来。
是草木和泥土的腥气。
伴随着马蹄踢踏和风隔着木板呼啸而过的声音,噢,还有细碎的悉簌的人移动时衣料摩擦的声音。
显金特意出一声嘤咛,表示自己醒了。
衣料摩擦的声音停了。
在黑暗中,响起沉重的呼气声,随即一道微弱的光晕在车厢中闪烁。
显金的眼罩被一把扯开。
光晕凑上前来,与之同来的,是火折子旁那张苍白瘦削的脸。
是个女人。
一个双目无神、眼皮耷拉、眼窝凹陷,但嘴唇紧紧抿起的女人,穿着黑色的麻衣,用黑布裹住脑袋,鬓边和额角都看不到一处丝的踪迹。
显金眯了眯眼,强迫自己适应这微弱的光源,移开眼,女人旁边坐着表情依恋的奉元元。
「姑母他们他们不许我们摘眼罩」
奉元元有些踟蹰。
她口中的姑母一声冷笑,眸光来回转动:「他们不许?他们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奉元元不安地用掌心在膝盖上揉搓。
苍老的女人拿着火折子靠近,火舌离显金的脸几乎只有毫厘,稍稍的呼气,或许就会烧上显金的面皮。
「粗看觉得像这样细看又觉得不像」女人眸光痴迷地呢喃:「像他更多一些,眉眼细细长长的,看着狡黠又灵巧」
显金目光适时展现出惊恐与恐惧。
女人的眼神一寸一寸爬满显金的面庞,好似通过这层面皮,看向了另外的人。
女人伸手掐住显金的腮肉。
长长细细的指甲,印没在肉中。
显金吃痛地「嘶」了一声。
女人当即出「咯咯咯」的笑声。
显金余光扫向奉元元,她始终有些紧张,似乎害怕这个苍老女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显金陡然觉得有些无语:这个女人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啊!
虽然希望很渺茫,但蒙住眼睛,至少还给她留了一分活路;
这女的一来就把她眼罩子摘了下来,还打着火折子让她一点一点看清来人的五官样貌——这他妈是要逼她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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