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只要他们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够久,齐明赫那颗比石头还硬的心一定会动摇!
齐明赫低眉顺目在一旁研磨,孟柳看着这一封封无关紧要的奏折内心无语。
摄政王干脆一封折子都别给她看算了,这些请安折子看得她心烦,平白给她增添工作量。
想到京中盛传齐明赫面貌不佳但才学上等。
孟柳直接道:“你来批奏折。”
齐明赫听闻大惊,连忙下跪:“陛下不可,后宫岂能干政?”
孟柳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苦力么,越看越满意。
“起来吧,朕听闻你从便饱读诗书,就这样放在后宫委实可惜,朕特许你议政。”
齐明赫心中震动,他没想到女帝对他这么信任。
下皆知他才学俱佳,齐明赫自己也是从就酷爱读书,母亲也因此为他请来当世大儒教导,但就算如此,齐玲玉也从来没有让他议过朝政。
就因为他是男子,生就该待在后院相妻教女。
这段时日的相处齐明赫也看出来了,女帝跟其他女子不同,她不会理所应当男人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相反在很多事上都很注意他的想法。
哪怕在床榻之上,她也会关心自己是否舒适,虽然想起来有些害羞,但如此关怀夫侍的妻主,整个梁国怕是也没有几个。
齐明赫没有其他想法,他只觉得自己被尊重了,第一次有人没有因为男子身份而看他。
满脸复杂的起身。
齐明赫听话的接过奏折批改起来。
未看过奏折之前,齐明赫也不知自己的母亲做到这等地步,竟是一封有用的都没樱
孟柳心里乐疯了,不过就让这人批改一下奏折,没想到好感度一下子增加了十。
看来这齐明赫是想搞事业的男人?
换成现代,那就是女强饶人设。
之后的日子,孟柳彻底松快下来,批奏折的事每日都交由齐明赫来干。
齐玲玉也知道了孟柳的做法,她更加想不通了,男人议政是大事,更别还是批改奏折这样冒下大不违之事。
若此事不是齐明赫,她非得上一封奏折好好弹劾弹劾。
但是干政之人是她的亲生儿子,齐玲玉就憋屈的不知道该咋办了,她总不能弹劾自己的儿子吧?
想来想去齐玲玉放弃弹劾,甚至还为女帝细心的遮掩了过去。
又一次上朝。
“陛下,臣有事奏——”
孟柳坐在龙椅上懒洋洋的道:“什么事来听听。”
那朝臣得了摄政王的令,忙站出来道:“眼下是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科举,眼看马上就是会试,然南方突发水患,南方举子们怕是赶不到京城了,届时来的都是北方举子,若是殿试结束,这进士全是北方人,只怕众多南方人都是不肯认的,下间也会对此次科举的成绩存疑。”
孟柳开口道:“那依爱卿看,此事该如何是好?”
那朝臣行了个礼后回答:“依臣看,该取消此次科举,待南方水患结束再重开恩科。”
有忠臣忙道:“陛下不可,科举乃国之大事,本就三年才举行一次,有些举子甚至为此准备了数十年,若就这样取消,恐引来下读书饶埋怨啊!”
摄政王的人立马回怼:“若是如期举行,到时候选来的都是北方人,南方举子不服你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