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
程封对这个词感到有些意外，“哪方面的操控？”
虞尧想了想叶非远的怪异行为，描述道：“就是控制对方的行为，表情，说话什么的？”
她说得具体，程封便代入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道：“精神系异能者比较罕见，所以我也不太知道个体之间是否有差异，但我之前是做不到操控他人这件事的。”
虞尧对异能挺好奇，便问道：“个体之间的差异是什么？同为精神系异能者，能力会不一样吗？”
程封并没对虞尧这一副不懂异能的样子露出什么别样的表情，而是耐心解释道：“大家的异能本质上是相同的，但随着使用方法的不同，也会朝着不同的方向开始进化。”
“比如说，同为火系异能者，有人想要用火煮饭，那就要控制火的燃势，所以需要去练习对异能操控的精细度和火焰的温度，这锻炼的是精神力，不然火被召唤出来之后可能离开手心便到处乱飞，也可能温度过高把锅烧融化了。”
“但有的人想要用火制造大规模的爆炸，希望它具有杀伤力，那就要去不断突破异能的上限让异能能够爆出更多更大的火焰，这就是对异能的锻炼。”
“随着他们对异能的用法不同，自身能力也会慢慢开始分化。”
程封解释得很具体，虞尧大抵明白了异能的个体性差异，之前没有人和虞尧详细说过这方面的内容，她听得还挺稀奇的。
不过话回前提，她还是继续问道：“那你之前的异能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程封回想了一下，“若只是精神引导一下他们的潜意识或许可以，但操控什么的我没有尝试过。”
虞尧：“所以，如果精神系异能者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操控别人，那随着异能的不断提升，他之后说不准会真的有这种能力对吗？”
程封颔，“也有可能。”
“听起来还挺玄乎。”
虞尧摸了摸噜噜的头，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位欧亚神父。
他能够成为带领那么多人的黎明基地重要人物，总不能是全靠那一嘴坑蒙拐骗的本事，好歹也得是个异能者。
那他的异能，是否就是能够引导他人潜意识的精神系呢？
程封也从虞尧的问题中明白了什么，“虞老板这是遇见精神系了吗？”
“也不是，就是遇见一个人，觉得他变化太大了他本身不是精神系。”
虞尧得出基本猜测之后就没有细想了，横竖这个结果对她影响不大，纯粹是为了满足自身的好奇心罢了。
程封也看出她不想再谈此事，便另起话题道：“听说外面出现了个希望小区？”
“对，是有这件事。”
虞尧点头。
程封听了其他住户的议论，心里也好奇，便问道：“和酒店起一样的名字，你准备怎么办？”
虞尧一开始听说这件事之后的第一想法是对希望小区的房主予以购买便利店物品的限制，或者直接取消他们的购买权限，以此直接将希望酒店和希望小区断绝开来。
但她后来暂时打住了这个想法，因为她还想看看庞老板开了这个小区之后会不会从外市引来客源，到时候或许还能省了她宣传的麻烦。
而只要他引来客源，她自然有办法处理庞老板，从而让那些人都到酒店来。
所以她得等等，看看能不能压榨一下对方的价值。
更何况，丧尸已呈现出智慧化倾向，庞老板又怎么能天真地认为c市会一直保有现在的和平呢？
他又为什么会认为，虞尧就会接受这种表面上“双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