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严婉儿一筹莫展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转机。
庐州月关道来信,她父母在路上被贼人掳走,让他们写信让家人拿钱赎人。
明娟听着严婉儿读给她听,面容布满愁绪,有些犹豫:
“婉儿,要不还是报官吧?”
劫匪说敢报官就撕票。
明娟巴不得他们撕票。
先不说公婆待她不好,只说这赎人的银票,她们也是如何也凑不出来的。
严婉儿出手制止:“我想想。”
她脑海里乱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好久儿,她想,应该去她哥失足的河边走走的,也许能够现蛛丝马迹。
明娟不知道她在想这。
以为她跟她父母感情深厚,想尽子女的孝心,心里有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也不好制止。
只是手搓着衣服,走了。
“o。”
她声音淡漠。
没人理她。
“别装死!”
声音里隐隐藏着胁迫。
系统无法儿,只好现身,“我刚回来,怎么了?”
严婉儿也不拆穿它,嗓音穿云箭般射来,划破天际久违的平静:
“我记得原着里没严父严母被劫持这出吧?”
却并不是疑问的语气。
系统有点心虚。
“没。”
严婉儿敲了敲桌面,声音从外界传到她脑海里系统那里,“那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解释解释。”
她记得查完真凶,她父母紧接着就来到安福胡同,将她嫁人了。
系统也是懵的:
“你等会儿,我去查查。”
消失了一会儿,系统再出现也是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还是严婉儿直截了当的问:“怎么了?说。”
最后这个字透着不耐烦。
o难得正经:“找不到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