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谆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就是这样,在那个人听来是一种极其凶残的威胁。
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经都被人知道了,索性也不再演的一副伉俪情深,话腔语调仿佛换了一个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承诺?能现身给伟大的先祖是就是给他实现伟大人生价值的承诺!”
“听你这么说,看样子你也是去过村子外面的人,据我所听,只有董婉才离开过,难道你也是谁违反村规的私生子?”
私生子的帽子无论在什么地方对人都是一个不小的耻辱,更不要提是在这个处处以血缘为重中之重的山酣村中,那人连最后的气势都装不下去了,直接撕破了脸皮:“等你成了最后一个祭品,笼罩这片地方的诅咒就会被破除,只是可惜能享受这幸福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哈哈哈哈!”
那人脸上充斥着邪恶疯狂,倒是魏谆进入会场以来第一个看到把反派二字写在脸上的人,这种反派留着不杀等到大结局吗?
直接抡起斧头朝着人影砸去,骨头清脆的断裂声接第响起,就茂密交织的植物也挡不住绝望的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
祖宗,祖宗!
老祖宗救我啊!”
他满眼的不可置信,现在生的一切都和他事先预想的不一样啊!
老祖宗在听到他的呼唤后应该会立刻赶来收下最后一个祭品,“难道因为他不是村里人?”
“别嚎了,她已经亲自去找最后一个祭品了,那可是我献给她的,还有,她被你们害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年纪,喊什么老祖宗。”
咔——
魏谆砸断了最后一根腿骨,今晚体力消耗的量有些意外,最后一个腿骨他砸了两下才听见悦耳的声音。
魏它一旦确定目标后移动的度非常快,刚才他们这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为了吸引一下魏它,魏谆也不是真的要把阿金妮祭出去。
祭品肯定不止是一两个人,山酣村的那些村民未必都是百佳杀的,其中大部分肯定都是被魏它当做祭品杀害,一开始他还认为只是单纯的怨恨。
杀人要诛心:“魏它既然能杀了一个村子的人当做祭品,那你凭什么觉得她会放过你?因为她是你老祖宗?所有沾染着她血缘的孩子应该没有一个是她自愿生下的,如果你找不来最后一个祭品那你就是最后一个,现在她找到了最后一个祭品,那她还留着你做什么?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那些痛苦?”
“有功夫在这里怀疑人生,你不如好好想想在我手里保命的方法,比如告诉我魏它凑够祭品要做什么,还有为什么说诅咒会消失。”
魏谆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拖着他往前面不远处的坟墓走。
那个人根本不知道魏谆是谁,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些就算是村子里的人也没多少知道的。
魏谆根本不管他怎么样,表现出的样子似乎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只是借口给他一个讨好活命的机会,一瞬间魏谆在他心里的形象带上了一些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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