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一直拖着,让他痛痛快快地走不成吗?你们真的太自私了,完全不顾爸的感受,他这些年一直在床上瘫着,已经够受罪的了!”
“可是爸自己不愿意停药,医生也说他的求生欲很强,他还想明年开春之后,再去鸭绿江看看!”
“还去鸭绿江,现在这情况,他能不能熬得过这几天都是问题,医生都让你们放弃算了,用药吊着完全是在自欺欺人,他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看着他那样儿都觉得可怜,就这样让人遭老罪,太残忍了。”
屋里的争吵很是激烈,叶青下意识地就朝着聂伟看去。
聂伟忙小声解释:
“是老领导的几个孩子,他们早就对是否要继续给老爷子进行治疗这个事情上出现了很大的分歧,大儿子和二女儿坚持要给老领导治病,这两年也是他们一直在各种找人托关系,中医西医换了不知道多少批了。”
“小女儿就住在娘家,专门辞掉了工作在照顾老爷子的日常起居,可能是常年跟她父亲生活在一起,看到了老领导这两年身体状况每况日下,知道病人被病痛折磨得有多痛苦,所以她是一直不认同用药吊着命的做法,想要让她父亲早点解脱。”
叶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虽然她还没有见到聂伟的这位老领导,但如果老人家真的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话,那确实还不如直接给个痛快。
单刚刚那三言两语,叶青就已经把这家的成员结构差不多搞清楚了,外头冻得要死,她赶紧示意聂伟敲门。
意识到有客人登门,里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很快一个眼眶涨得通红的三十来岁女同志把门打开。
聂伟忙打了个招呼:
“丹姐,昨天我不是说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吗,现在人我已经带来了,这位叶青叶大夫,是咱们县青山镇靠山屯卫生站的站长,老领导的病,没准她能有办法。”
说着,聂伟就把身后的叶青给露了出来,叶青也微笑着朝这位女同志打了声招呼。
刘丹的目光落在叶青身上,当场脸色就变了。
“聂伟,我爸待你可不薄,你在运输公司这几年过得这么滋润,可全靠我爸提携你,现在他倒了,你就这么敷衍,怎么着,这是人还没走茶就凉了,你又攀上别的高枝儿了?找这么个人来糊弄人,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呢?这黄毛丫头成年了吗,这也能算得上大夫?!
行了,你也甭解释了,直接带着人滚吧,我家看样子以后是用不起你了!”
聂伟都懵了。
坐了个拖拉机一路吹了一个多小时的西北风来的,都快要冻成狗了,辛辛苦苦把叶青给请来,结果连门都不让进就被人劈头盖脸一通骂,这换谁乐意啊?
他表情顿时僵住,立马就紧张地朝着一旁的叶青看去,生怕刘丹这番话把叶青给惹恼了,这姑娘要是一怒之下甩袖子就走,那他可真要骂娘了。
叶青的气量还不至于这么狭窄,再怎么说她也是在医院轮转过,见过
的各种各样的奇葩病人家属不计其数,刘丹这样见面就阴阳怪气挑剔质疑的,在叶青看来不过是小儿科,还不值得她生气耍脸子。
不过叶青也没有急着开口,反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等着聂伟来出头解决这个问题。
她之前就说过,如果病人家属做不到对她完全尊重和信任,那这样的病人她可以不治,这对她而言不会有多大的损失,反而她如果上赶着,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看叶青淡定地站在一旁,不像生气的样子,聂伟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转过头去和刘丹解释:
“丹姐,天地良心,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聂伟是什么人您难道还不清楚?我要是敢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您,叫我聂伟不得好死都成!”
“我找来的这位叶大夫可不是您以为的那种江湖郎中,别看她年纪不大,但医术可是非常了得,尤其是她那一手飞针绝活——”
聂伟还没解释完呢,刘丹却根本没耐心听。
她本就为了父亲的病刚跟兄姐意见相左,对治病这事儿早已经不抱希望。
加上老爷子昨晚上又被送去医院各种仪器都折腾了一通,然后又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让家属做好张罗后事的思想准备。
她觉得这事儿肯定无力回天了,说不定父亲的大限就在这几天,她只希望父亲能在最后的时间里面少受一些折腾,可以安详地、没有任何痛苦地离开,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有任何外人来打搅。
所以这时候聂伟忽然带着人上门,让刘丹心情非常烦躁,甭管聂伟怎么解释,她都打定了主意要让这几个人吃个闭门羹。
然而,就在刘丹刚要把门给甩上的时候,一只手却猛地拽住了门沿儿,用身体挡住了刘丹关门的动作。
“聂伟,是叶青大夫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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