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戏动作比较大,需要补妆,韩绪就在伞下坐着,于蓝也坐着。
韩绪看着她,“你去睡会儿吧。”
于蓝靠在他肩上,幽幽地说:“我就在这里眯会儿,我等你。”
说罢,闭上眼睛。
韩绪心情有点柔软,把椅子拉近一点,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
于蓝眼睛虚了虚,望着夕阳坠落山间,晚霞飘荡在弯弯的青龙河,“好美呀!
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山顶看就好了。”
“哪天收工早,我就陪你爬上山顶去看。”
韩绪温柔地说。
“嗯。”
大家都觉得于老师好敬业,本来这场戏她不用等着了,完全可以回去睡觉。
但即使是替身上,她也还是在片场等着,应该是为了后面能接上戏吧。
月亮升起来,打戏还在拍。
编剧改着改着,望着同一轮明月,突然灵感大爆发,打电话给他。
韩绪看看于蓝,摸摸她的头,“编剧给我打电话。”
“你接啊!”
于蓝继续靠在他肩上。
“乖,这几天编剧被我磨得很暴躁,她一定很大声,怕吓着你,还可能骂我,怕你心疼。”
于蓝是心疼,抬起头。
韩绪起身,走到河边接起来。
“韩老师!”
编剧声音是很大,不过是兴奋的,“你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个白莲花,就像白月光一样,明明也曾笼罩自己,但是却如天上月?”
“对对对!”
韩绪夸奖道,“你太有才了!
就照这个感觉去写啊,同时还要兼顾朱砂痣,因为她是狐妖嘛,那种狐媚、情趣,要写出来。”
“噢!”
编剧想象着,韩老师这是碰到过一个怎样的女人啊!
叠着朱砂痣加白月光双重光环的女人,这谁遭得住啊?难怪韩老师体会这么深刻!
叠着朱砂痣加白月光双重光环的女人,韩绪确实没有遇到过,只能是他自己。
见过的女人多了,就忍不住想把她们身上令人动心又令人伤心的点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走女人的路,让女人无路可走。
妖媚、清冷,男人无法拒绝。
女人同样。
既然朱砂痣和白月光都想要,那把这两种特质集于一体呢,又当如何?
于老板望着月光下的人影,只能说: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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