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砂去狗蛋那里打听了一些消息,得知了昨晚事情的大致经过,也不由得唏嘘一阵。
那天局的闹剧,和这些真正的斗争比起来,真的是微不足道。
那些尸体都直接被埋在了郊外,唐砂到贫民窟周围有着不少痛哭之人,和她那日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妇女嘴里呼喊着丈夫,孩童嘴里呼喊着爹爹。
其实这场小型的战争已经把影响降到了最小,可任然造就了这么多悲剧。
以前的自己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虽然平时也打打架什么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唐砂望着街头哭得泪涕纵横的人,心头莫名涌现出一股凄凉。
一个人假如常年见到的都是这般场面,他们又抱着怎样一种心态是触动还是麻木
宁歌,叶悬渊,周放这些人,表面风光,但他们,包括千千万万战士。
他们究竟有过多少彷徨与挣扎,唐砂不得而知。
这些只有她正真去经历过才知道罢。
周放那边没有消息,其行踪也打听不到。
想必这件事情还没有彻底结束。
这天以后的两天里,朝廷都在安抚贫民窟的百姓。
王玄提出了一个以工赈民,也得到了朝廷的认可,听说已经开始在策划了。
百姓也纷纷称道,心也跟着稍微安定了下来。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后来又传出在南山爆发了一场战斗。
朝廷给出的解释是派兵剿匪。
唐砂听到这个说法也是挑挑眉不说话。
南山除了有个南安寺,其余连根毛都没有。
到这时,这件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这几天也让唐砂静了静心,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周放叶悬渊立了功,自然得了嘉奖。
这里面最不痛快的一个自然是余涛了。
周府,周放房。
“你小子把我脸丢丢尽了让叶悬渊那小子了笑话”
一阵怒吼从屋中传出,外面的小厮们自觉的避而远之。
余涛低着头,被周放训斥着。
那模样简直与那晚吼叶悬渊时有着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