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陵最大的享殿前,鬼蛛娘用白骨堆积成了小小的山峦,她盘膝坐在山巅,底下是伏拜于她的眷属。
他们告诉她,聆璇来了。
“很好。”
女童模样的鬼蛛娘满意的点头,“我一直等待着与他重逢的这一天,都等了七千年了。”
稚嫩的孩童面容上绽放出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尊贵的客人要好好招待,你们”
她向自己的眷属,“去为我好好的迎接他。”
然而话未说完,身下的白骨忽然在刹那间粉碎,她自高处跌落,伏跪在地的魔物们亦在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咆哮,倒在了地上再难起来,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拍下,压断了他们的脊柱。
鬼蛛娘在坠落的过程中稳住了身形,她不出意外的见了聆璇,他是只身前来的,身边不见任何的帮手,甚至手里连一件武器都没有,只轻盈的悬浮在距地面九丈的半空,与鬼蛛娘视线平齐。
“好久不见。”
他懒洋洋的抬眼朝她投去一瞥,就好似他们只是在街头不期而遇的老熟人,打完招呼便该各自回家。
“聆、璇、上、人。”
鬼蛛娘缓缓念出他的尊号,说出每一个字时都咬牙切齿。
“嗯,我还叫这名,没改呢。
一睡七千年,醒后都没有多少人认得我了。”
聆璇怅然的抱怨,仿佛是真的将鬼蛛娘当成了一个可以一块聊天的故人,“这世界变化的真快,凡人有个词叫做沧海桑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凡人没有能耐移山填海,可是我一觉睡了七千年,再醒来时,所见到的许多景色便不一样了。
就拿咱们眼下所在的地方举例吧,七千年前这里是一片茂密的丛林,我们曾经在这里饮酒,八位魔尊齐聚在此地,设下盛宴款待于我。
你们在此地筑起雄伟的宫殿,用白骨垒成王座,以一整座山峰做碑石,刻下对彼此的盟约。
可是七千年后,群魔留下的痕迹在这里统统荡然无存,真叫人欷歔。
此地现在是人皇血脉的陵寝,我们是站在他人的坟头前追忆过去倒也应景。”
“还记得我们七千年前商议的是什么吗”
鬼蛛娘冷冷的问。
“是什么”
聆璇眨了眨眼睛,“我忘了。”
“那你总该记得,七千年前你的立场吧。”
鬼蛛娘稚嫩的脸上是阴沉的神情,“你曾经是我们的友人,可是你最后却站到了神的那一边,你封印了罹都,你将我们困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死城,你让我们感受无尽的绝望,你好狠”
她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尖锐而怨毒,锋利的犬齿冒出,扭曲了秀丽的面庞。
“不,我不是你们的友人。”
聆璇相当认真也相当绝情的告诉她,“我所站的,是凡人的立场。
封印罹都不是我对你们有什么不满,也不是诸神给了我什么好处,只因为我向一个凡人承诺过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她既然是凡人,我便不会讨厌她,答应她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做到。
好了,废话就说这么多了,动手吧。”
鬼蛛娘冷面不语。
“动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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