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要融入凡人之中。”
他着潺潺溪流中的自己,用一本正经的语调说出了荒唐可笑的话。
“我还是不懂。”
聆璇君转头向阿箬,十分严肃的向她提了个问题,“告诉我,现在凡人中时兴的衣裳是什么样子。”
阿箬沉默了。
“你要是答不出来,我就照着你身上的这身变化了。”
“我穿的是女裙。”
“我不能穿吗”
“”
阿箬只好硬着头皮帮聆璇君回忆樾姑城中年轻世家子的装束给聆璇君穿寻常百姓的短打那必然是不行的,他蓬头垢面一身乞丐的衣裳,蹲在樾姑的闹市,都会让人不自觉的一眼就注意到他。
也只有凡人中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在气韵上方能与他略为接近。
聆璇君一头雾水的按照阿箬的指使不断变化身上衣衫的款式,同时不忘感慨,凡人衣裳形制的更迭真快。
“幸而受上洛那边的风气影响,现今樾姑城中的世家子也喜着大袖宽袍,与你身上原本的长袍款式颇像,不至于让你穿着不习惯。
不过你袖子的长度还是得调整一下对,再收两寸,我们凡人中就算是不事生产的王孙公子,也不至于拖着长至脚踝的衣袖还有衣摆,衣摆也得再短些我是说你穿白色不大好,在凡人习俗中丧服多为白色,可你也不至于将你身上的衣裳变成五彩的吧,唱曲儿的才穿这么花哨别问我什么是唱曲的。”
“对了,你头发得束起来。”
阿箬着那头光可鉴影的青丝。
料想聆璇君应当不懂束发,她干脆直接跪坐在了聆璇君身旁,摘下自己头上用作妆饰的玉梳为他梳发,又裁下裙上一截丝绦为他做发呆。
聆璇君眨了下眼睛,坐着没动,就这样安静在原地任由她摆弄。
当阿箬将他最后一缕散落的长发别好时,着仍然大气不喘的聆璇君,忽然有个荒唐的词冒出心头乖巧。
大概真是和聆璇君在一块待久了,她现在竟然已经感受不到他的高高在上,有那么一瞬间竟然会真的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少年友人若他真是个凡人少年,不知会讨多少人喜欢,听话懂事,眼波纯澈,望向你的那一刻你会觉得他眼中只有你一人。
阿箬将手放在他的肩头,不由得想起来湛阳。
过去她也常为湛阳绾发,湛阳远比聆璇君要挑剔,常常一个发式要梳上一两个时辰,错过了早课两人一块挨先生的责罚。
“你在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聆璇君已经回头向了她,轻而易举的便注意到了她眼神中的怅然。
“在想我的一位故人。”
“想她”
“想她是否还活着。”
黑发褐眸的聆璇君神情要比过去灵动鲜活,就好似素白的纸上落下了亮眼的一笔,笔墨勾勒出了一枝夺目的红梅,长发是优美的枝干、眉宇是纤细的杈桠、朱红宽袍是柔软的花瓣,梅花花魂则是他清灵的眼波。
他着阿箬,视线如蝴蝶,与她短暂接触后便匆匆掠开,接着侧过脸去平静的应了声“哦。”
眼角眉梢却又隐约流露出了几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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