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的女子,一定会被第一军置若罔闻,认为她是别有用意的疯婆子,可他们竟然找到他这来了,想必不是一般的事。
二人对视一眼,景轻凌沉沉道:“你接待一下,本王回去换身衣服。”
一个女人而已,她会处理好的。
夜语染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应了下来。
屋外刮着瑟瑟寒风,眼前的女人着一身淡粉色的舞裙,看起来破破烂烂,勉强能遮盖住自己身体。
雪白的肌肤上有许多大小不一的伤疤,看起来像新添的,不过这张小脸也是可以蛊惑人的,泫然欲泣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
“你说,你和三爷有过一夜之情?”
夜语染跷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上,右手抵着脑袋,眼神中闪过阵阵寒光。
一个小小的舞姬,竟然大言不惭还找上门来?真当她是吃素的呢。
舞姬狠狠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提起了袖子:“王妃快看,奴婢守宫砂都不在了啊。”
笑话,一枚小小的守宫砂能证明什么。
夜语染换了条腿,向后仰靠着,语气自然冰冷:“那你倒说说,三爷是怎么看上你个青楼女子都不如的舞姬的?”
她不是犯贱吗?那自己就让她如偿所愿了。
舞姬立刻娓娓道来,绘声绘色,甚至连她被扔去乱坟岗死里逃生的事迹都详细说出出来,完全不在意夜语染如何贬损她。
夜语染垂着眼帘,看不出一丝变化,可唯有她心里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波澜万丈。
舞姬所说的时间与景轻凌去找她后时间仅差了一盏茶左右,编也不可能编得这么精准吧。
不过想来也是,他当时中了那么强烈的药,怎么可能会难为自己。
这个男人的烂摊子为什么要她来收拾?
“等三爷来你再跟他解释吧。”
夜语染冷冷道,从主位走了下来。
可还没等她到门口,舞姬却摇晃着准备起身,夜语染问身就是一脚:“让你起来了吗?老实跪着!”
心中的无名火正烧得旺,她倒好,自己凑上来。
舞姬又凄凄惨惨地跪伏着,嘴角却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夜语染走到门外,从离会意地现身,只听夜语染低声道:“你先带着弟兄们撤出去,处理点你们三爷的家务事。”
丛离前脚刚走,伤心的舞姬使开始哭天喊地了起来:“三爷,您怎能如此狠心”
“闭嘴,有话说话,别在这叫魂儿。”
夜语染语气中已经有着隐隐的怒气。
景轻凌倒是一愣,但当他低头看见舞姬脸的一刹那,突然想起了那天,她不是被处死了吗?
看来是下人没处理干净啊。
夜语染侧眸看向沉思的景轻凌,依旧一身白衣飘飘,仙人之姿,四面八方的火都涌到心中,拈酸吃醋的话脱口而出:”
请三爷下问管好在外面找的不三不四的货色,别让人家自己找上府来,传出去好端端丢了脸面。”
大概是正位身份作怪,才会令自己如此失态。
景轻凌被夜语染的气话怼得一愣一愣的,条件反射地回话道:“本王何时有过别的女人?”
这舞姬,虽然也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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