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到了要跪我的地步?”
沈元湘低着头,咬着唇,被戳破心事的羞耻让簌簌掉着眼泪。
一钟情的少女心事悄悄藏在心底,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更知道他心有所属,自己根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将心事深藏。
可是还是没有将心事藏好吗?江月慢来了,那会不会也有旁人也瞧了端倪?一想到种可能『性』,尴尬又羞窘得无地自容。
江月慢轻叹了一声,柔声安慰着:“我知道闺中初次的心总是难忘的,可该割舍的时候总是要割舍的。”
沈元衡推门进来,听江月慢话,不由愣了愣。
他立刻反应过来,道:“我忘了带书。”
说着,他快步穿过方厅走到里间,拿起落在窗下的书册,快步往走。
江月慢若有所思地望着沈元衡快步走去的背影,收回目光,又继续劝着沈元湘。
江月慢自然不愿意沈元湘钻了牛角尖,白白误了自己。
沈家兄妹自小没了父母族亲,也没个母亲照顾导。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江月慢想做个开导沈元湘的人。
不过江月慢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因了解沈元湘的『性』,虽说柔弱了些,却也不是个品恶劣的孩,否则也不会被带回江家。
更何况姑娘家情窦初开时的心既珍贵,也无足轻重。
劝了沈元湘一阵,待沈元湘走了。
江月慢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在支摘窗下的软塌上横卧小憩。
浅眠中,江月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面前,让睡得不踏实。
睁开眼睛,猛地撞沈元衡贴近的五官。
江月慢吓了一跳,睡意全无。
坐起身,蹙眉他。
沈元衡讪讪直起身,蹩脚地辩解:“刚刚有只飞蛾,我帮你赶走了。
咳,我去书房了。”
沈元衡转身就走。
良久,江月慢望着沈元衡离去的方,无奈又宠溺地轻笑了一声。
·
江府距离驿馆有一些距离。
月皊坐在马车里,时不时掀开车窗旁的垂帘望去,瞧瞧到了哪里。
“还有半个时辰才会到。”
江厌辞道。
月皊缩回头乖乖地坐回去。
上半身微歪,软软靠着江厌辞,然后拿起放在一侧的盒放在腿上,将其打开。
里面是月皊给微生黎亲手做的花钿。
闲暇时想着给身边的人做些小玩意儿,慢慢积攒着,等生辰时,就能拿一整盒的生辰礼。
月皊遇难过一次,轻了钱银,更重无价的东西,宁愿亲手做些东西送人。
姐姐的生辰还没到,今日就要将些亲手做的花钿前送给姐姐。
心里焦急,路途又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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