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春午后睡了个饱觉,醒来时身心舒畅,身上的不适消散了大半。
“姑娘,你醒啦。”
阿覃刚巧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大小不一的包裹,像是又从街上采买回来。
“我晌午买银碳的时候,发现酒楼身后就是一家成衣店,店中衣裳风格与我们青州城有七八分相似,一问果然,那老板就是青州城来的,我挑了几件你平时穿的颜色,这几天先将就着,等离开上京我们再好好挑几件,带上。”
阿覃将她买来的衣裳一一展示给缇春,确为她平时穿的几种颜色,且款式融合了几分上京的特色,瞧着颇为新颖。
“先收起来吧。”
缇春心情不错,坐到桌边慢慢地喝着茶。
阿覃那头收拾完,又给窗户开了条缝,好让屋里通风,一回头,就见缇春穿着寝衣坐在那,阿覃不禁念叨:“姑娘,小心着凉。”
阿覃拿起一件软毯就要给缇春披,被缇春制止住了:“房间里热,我都出汗了,就免了吧!”
阿覃不应,强行给她披上:“正因出汗才要披,闪了风怎么办?乍暖还寒时,可马虎不得。”
阿覃说完又忙别的去了,缇春失笑,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房中的火炉上,火炉的样式瞧着有些旧了,事实上整座宋府无论从外观还是到内里陈设都透着股陈旧的味道,想来宋珩自住进府中以来,就没更换过府中物件。
炉中火光星星,炉周因碳火的热气氤氲了景致,缇春盯着那火炉发了会儿呆,回神时方问:“我睡前让你去给宋珩的房中送去些银碳,你可去了?”
“去啦,你刚睡下我就去了,放心吧。”
“那晚上的时候你再去一趟,再送一些去,连着买回来的晚膳,一并分出一些送去。”
阿覃埋头忙活的动作一停,抬起头来不解地问:“晚上还要送?还要送吃的?为何?”
缇春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想让他快点好起来,一月期限将至,别到时候他没能把我送出城,自己先被圣上责罚了,说不准,还会连累我。”
阿覃想了想,说:“也对,那我晚些时候多买点,多分一些过去。”
缇春点点头。
转眼到了晚上,缇春面对一桌子山珍海味大快朵颐,却迟迟不见送碳的阿覃回来,缇春算了算时间,总觉得不太对劲,刚要出去寻,阿覃回来了。
阿覃低着头,神色着很不好,缇春的心陡然停跳了一瞬,连忙凑到跟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阿覃咬紧牙关,细微颤抖着把手里的食盒提给缇春。
缇春这一打开不要紧,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
“这是谁干的?”
阿覃委屈,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是府中的下人,他们我去给宋珩送碳火和吃食,不由分说就上来抢,那盒银碳被他们抢了去,这盒吃食被我紧紧拽着,他们没抢动,就故意丢进来石子和枯枝破坏掉。”
好好的菜品汤汤水水洒了满盒,石子枯枝暂且不提,竟还有臭鸡蛋的蛋壳和蛋液,再一阿覃的衣裙,果然,上头也飞满了蛋液和其他污渍。
缇春气到发笑:“简直岂有此理!
知道的这是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强盗土匪!
迟鹰呢?他怎么也不拦着点?”
阿覃努力平复着心情:“他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缇春这才想起来,上午她去见宋珩的时候,迟鹰就已经不在了,奇怪,宋珩此刻伤重成这样,迟鹰会去哪?
阿覃将食盒丢一边,深吸口气道:“姑娘,我们搬出去住吧,这府中下人如此蛮横,再住下去必生事端。”
缇春刚也萌生了这个念头,但她还是摇摇头,“如今我已嫁入宋府,名义上是宋珩的妻子,此时搬出去,只会惹来更多是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阿覃急了,“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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