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桐卓跌坐在轮椅上。
“将二少爷推回自己的房间。”
郝兆飞道。
绿真和秋嫂向安容顺。
安容顺心痛地点了点头,朝门外甩了几下丝帕。
绿真和秋嫂将坐在轮椅上的林桐卓推出房门。
张芝兰整理了下衣服,道“大姐,你有没有觉得桐卓的眼睛”
“眼睛眼睛怎么了”
安容顺心烦道。
张芝兰了门外,道“也许是我多想,我啊,我啊”
“你究竟想说什么”
张芝兰了房内的众人,掂起小脚走到安容顺身边,俯身在安容顺的耳旁,小声道“我总觉得啊,桐卓的眼睛,不像病人。”
“啥”
安容顺吃惊地着张芝兰,道“你是想讲漂亮话说给我听,还是在嘲弄我这个老太婆”
张芝兰甩了几下丝帕,道“嗨,我啊,就是一个感觉。
也说不上是对还是错,就是那么个感觉。”
两人说话间,几个丫鬟已将地上的杂物悉数收拾了起来。
一个穿了灰布长袍的老人站立在房门外,身后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冲安容顺鞠躬,道“夫人,这位老人家说咱们府上有人打电话唤他来为二少奶奶诊病,可问他,他又说不清楚是哪一个打的电话。”
灰布长袍的老人冲安容顺和张芝兰各鞠一躬,道“在下是苏州玉树街德玉药房的坐堂医生魏现文。”
“哦魏先生,为何到了云水镇又偏巧有我们府上的人给您打了电话那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和您又说了什么”
张芝兰连珠炮一样的发问让安容顺有些不安。
“魏先生,你莫怪,事情蹊跷,我们也是要打听个明白。”
“那人说府上有个叫孟水芸的丫头得了重疾,唤我来为她诊治,并千叮咛,万嘱咐,要用中药调理,切莫用注射针剂。”
“哦”
众人均奇怪地向自称魏现文的老人。
安容顺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孟水芸,道“先生既然来了,就进来瞧上一瞧吧。”
秋嫂和绿真两人将痴痴呆呆的林桐卓扶起,放到床上。
郝兆飞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一个崭新的医药箱被郝兆飞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你们出去吧。”
郝兆飞冷冷道。
秋嫂了绿真,又了郝兆飞,道“郝医生,不要我们留下吗往日里,二少爷每次癫狂起来,可是几人都按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