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外人,绿豆糕的生意暂时是没法做了,连猪胰子皂都得停了。
这个季节苦菜长的正好,还没长老开花,晚上陈秀云洗了一把苦菜,煮了一遍后用盐和醋拌了拌,就着粗高粱面和棒子面混合做成的饼子,母女三就这么将就的吃了一顿饭。
“明天早上我去县城一趟,你俩在家里呆着。”
姜馨玉惊喜问道:“不用去上工了?”
陈秀云“嗯”
了一声,“最近大队里来了不少人,还有外村的来看热闹,咱们家住村口,得留人看着院子,不然丢东西了咋办?明天你俩把鸡粪铲到粪桶里,去给自留地追肥。”
如果不是猪胰子皂能换钱,给了陈秀云底气,她也不能让俩闺女都在家吃白饭不上工。
晚上再次得以和姜玉珠睡一个被窝,姐妹俩各自说说家里和学校都发生了什么事。
姜馨玉得知了姜盼娣再过些时候就要嫁出去了,男方在两天前来过一个五里桥大队,个头不是太高,人也挺黑,说话还有点结巴,不过看起来是个老实憨厚的。
她也知道了陈秀云同志为什么又同意了让知青住进来。
至于二婶家,因为腾不出地方,制片厂向老林家借了她家从前那个小院。
至于李老太,现在要多安分有多安分,就算这事没成,也没来敢找她家麻烦。
还有陈嘉嘉这位从京市来的一枝花,因为盘靓条顺的,在村里现在名头大着呢,走到哪都会被人围观,一干男青年都躁动了起来。
第二日天不亮陈秀云就提着布兜走了,布兜里头装了四十块猪胰子皂。
姐妹俩起来后,姜玉珠做饭,姜馨玉喂喂鸡喂喂兔子,正忙碌间,陈嘉嘉和李月珍也起来了。
陈嘉嘉挠着脖子和下颌角,对李月珍说道:“床上是不是有虫子,我都挠了几天了,洗澡和涂花露水都没用。”
李月珍身上不痒,“你是不是在田里被什么小虫咬了?”
俩人和姜馨玉姐妹俩打了招呼,然后洗脸刷牙后就去棚子那边吃饭了。
晌午时陈秀云提了一大包东西回来了。
“妈,买什么好吃的了?”
姜馨玉以为陈秀云这是赚到钱然后买了肉,问起来时脸上难免有几分眉飞色舞。
李月珍和陈嘉嘉还没回来,姜馨玉说话都不需要压低声音了。
陈秀云把包裹打开,“这不是我买的,是你四舅寄来的。”
糯米粉做成的条头糕用油纸包裹着,油纸打开后,桂花香扑鼻而来。
陈秀云有些怀念,“我小时候,经常能吃到这东西,你俩快尝尝,这是你们四妗子食品厂生产的。”
条头糕入口,糯而不烂、甜而不腻、绵而不干,还带着一股桂花香味,姜馨玉很喜欢这种清甜不腻的味道。
除了条头糕,还有两提高桥松饼,运输的时候可能被磕碰了,纸包里掉了不少渣,母女三捏了点渣吃,姜馨玉觉得还是条头糕更合她口味,她不喜欢油油脆脆的吃食。
除了点心,还有一包大白兔奶糖以及五块份量不小的布,姜馨玉看布料的面料,其中两匹都是灯芯绒的,比起后世色彩的鲜艳,其中的一匹卡其色都土的非常正宗,那匹淡淡的紫色倒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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