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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十五章（第2页）

“……”

“他受了伤了，那重伤，那危险……能就……丢下他！”

“……”

“明明可以救他，明明可以带他一起走，什——”

“累赘。”

他冷冷撂了字，拉过，抬步就踏出灌丛。

他眸乌淡，一如寒露秋雨初歇夜池，静如冷镜，瑟瑟凉薄。

呆呆怔怔愣了半晌，讷讷低道，“步杀，你什，会救呢？”

他拉着大掌骤紧，目光落在脸上，又迅垂下，睫毛动了动，侧脸。

亦垂，看到了他目所及，衣襟处隐露一角幽翠小牌。

瞬间如置九寒，浑身透凉，“你……突然想起，牌子在儿呢，所以拐，取牌子……”

“……”

“如、如果，如果牌子，如果……也成了累赘……”

“……”

“你……就会费大劲儿救了，一定也会像对军师那样，毫犹豫地……扔了就走……”

“……”

他垂着，答。

低头，慌乱攥上他衣袖，什都敢再问了，乖乖听话，亦步亦趋。

热辣灼痛断自左肩上刺伤传，咬，让那声疼逸出分毫。

肩下胳膊渐渐僵直，身子，亦开始难以抑制地瑟瑟颤抖。

步杀似所觉，头看，凝了片刻，忽而探手抚上肩膀。

那里漉漉一片，&xeoo因着朱纱衣裙与昏昏夜，瞧太清楚。

忙避开，扯出个好看笑，“、们，接下要去哪儿？”

“……”

一如既往答，脸上笑僵了僵，伸手紧紧护在间，别脸，“会给你……信物，得令如主，你能强抢……”

“……”

他眸子微凝，&xeoo突然伸手剥开了肩袖。

闷哼一声，透隙而下月光洒在肩处那金桔大猩暗伤口，自己脸先白了一瞬。

而一把抓步杀，“、严重，真！

就……看、看起些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