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稹拱手行礼道:“谢谢前辈吉言,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是晚辈在开封的座师仙逝,晚辈过去吊唁一番。”
那女子啊的一声道:“辛少侠请节哀。”
辛稹拱手道:“谢过前辈劝慰,那晚辈这便告辞了,等晚辈再回的时候,定再来绿竹巷拜会。”
那女子道:“到时候也不知道我还在不在这里,不过你既然要来,那我便在这里多待一些时日罢。”
辛稹点点头道:“好,这琴谱箫谱便赠与前辈了罢,前辈也可每日弹奏解闷。”
女子道:“辛少侠高义,慨以妙曲相赠,咱们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只是辛少侠可有留份,以备自己弹奏之时所用。
。”
辛稹笑道:“前辈放心,晚辈记忆力颇佳,这曲谱我早就铭记于心,有没有这谱都一样能够弹奏。”
女子道:“虽是如此,但终究有愧……”
女子顿了顿道:“……辛少侠去开封,是走路还是乘船?”
辛稹想了想道:“乘船去吧,少去一些奔波之苦。”
那女子便不再说话,而是叮咚叮咚弹起琴来,却是一《有所思》。
辛稹作揖离开。
回到了王府,王元霸果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王伯奋、王仲强,以及王伯奋王仲强的子侄也尽皆到了,煞是热闹。
王元霸逸兴遄飞,一边说话,一边给辛稹敬酒,王伯奋、王仲强等人也皆来敬酒。
辛稹只喝了三杯便停杯不饮,王仲强的儿子王家驹兴匆匆的上来敬酒,辛稹道:“家驹兄弟,辛某已经不胜酒力,这一杯我们以茶代酒吧。”
王家驹笑道:“辛兄才喝了三杯水酒而已,看你脸色,可一点都没变,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今晚还是喝个痛快吧,不醉不归!”
辛稹笑道:“明日还要赶路呢,就不喝了。”
王家驹笑道:“没事,明日我送你上船,你只管睡着,船家自会送你至开封去。”
辛稹摇摇头道:“出门在外,醉酒容易误事,咱们就吃饭喝茶聊天,不也是一件乐事么?”
王元霸笑道:“年轻人多喝一些没有关系的,明日若是走不了,后日再走也不迟,喝起来!”
辛稹摇头笑道:“谢过王前辈好意,着实是不敢误事。”
王家驹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起来:“辛兄,家祖这般身份,劝你一句你怎么好拒绝,再不济,与我们这些同辈再喝一杯不就好了,何必逆长辈好意?”
辛稹看了一下虎视眈眈的二三十个同辈,呵呵一笑道:“恕难从命。”
王家驹酒杯在桌上一顿,出砰的一声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貌,我们好心好意接待你,你如何就这么败兴!”
辛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谢过诸位好意了,在下也吃饱了,也有些醉了,就先歇息了。”
说着便离开酒席往外面走去。
王家驹跳到辛稹面前喝道:“伱怎敢如此无礼,视我王家为无物是么!”
辛稹看向王元霸道:“王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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