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什么消息。”
不知是在京都暗中调查具一郎,还是也和五条他们一起跑去博多了后者已经连着几天对你兴师问罪的简讯已读不回了,怕不是正和学生们玩得开心享受青春。
“嗯。”
禅院直哉点了点头,“水凉了,喝吧。”
怎么又绕回来了又叫你喝能喝吗这必不能喝吧。
你犹犹豫豫地端起茶碗,眼皮直跳。
“直哉喝过了吗朝食还没送来,是不是也有点渴”
干脆把碗递回到他面前,“你先喝吧,正好是温的。
我不渴。”
“你嗓子都是哑的。”
“你也是,昨晚还好吧”
“我好得很。”
“我也好得很。”
茶碗被你们一人一手推到了中间。
“这么着急非要我喝”
你冷笑。
“我倒的茶不敢喝可以直。”
他冷着脸道。
废话,这么急切瞎子都能出来有问题,这茶里绝对加了什么吧他扪心自问他自己敢喝吗你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行行行,你等着。”
你匆匆忙忙跑出居室,两分钟后去而复返,端着一只素烧的陶瓷杯啪地放在他面前。
“喝吧,我给你倒的水。”
禅院直哉眼皮一跳轮到他端着茶杯犹犹豫豫,端起又放下了。
“你哪儿来的水”
“问这个干什么我可是很信任直哉的,刚才开始一次都没问过你什么时候煮的茶。”
你学着他话有样学样,“倒是直哉,我倒的水不敢喝可以直。”
“”
他咬着牙,一下把茶碗重新推回你面前,“谁不敢”
好啊,一起喝。
你假笑道谁让你们默契十足心无间隙呢就是因为彼此信任所以谁都不会给对方的茶水里加料,绝对不会,放心喝,都可以喝,谁不敢喝谁就是在往你们之前金子般的信任上捅刀子,对吧直哉三,二,一
茶碗倾斜堪堪碰到唇尖,与此同时禅院直哉猛地放下茶杯率先出声“等等。”
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