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们被赵弘润所说动心的,科场舞弊只是他们上头的大官们的指使,他们原本并不敢这么做,如今事发了,他们也没有必要为上头的人顶罪。
上头的人拿银子、得人情,他们因此家破人亡,何必呢?
前前后后大概一个多时辰,那四名小吏便将那些特殊的白蜡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没几根,赵弘润估算了一下,发现这次科场舞弊的考生,绝对不下于百人。
毕竟第三日的策问科试相对比较简单,并不是每一个舞弊的考生都需要这一日的答案,最难的,还是在第一日的四文书,可惜那时赵弘润还没有抓住这件事的关键。
“做得好,倘若此事顺利的话,我会推荐你们到另一个府衙去,到时候你们就不必再担心遭到上头的报复。
……明日这个时候吧,我会兑现我的承诺。”
赵弘润对那四名小吏的承诺,让他们心中喜悦。
“是是。”
四名小吏们欢欢喜喜地退下了。
见此,赵弘润径直走向那名叫做温崎的考生的号房。
此时,温崎早已躺在了石榻上,似醒似睡。
赵弘润走过去,轻轻在桌上敲了几下。
“……”
温崎睁开眼睛瞧见了赵弘润,却发现赵弘润冲着他点了点头。
他愣了一下,旋即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俩谁都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而等到他们再次见面时,那已是数年之后了。
一晚无事。
赵弘润自顾自去夫子庙侧殿的房间歇息了,而他身旁的宗卫们,除了两人仍旧盯着那罗嵘,两人贴身护卫着自家殿下外,其余六人在号房与号房间瞎晃悠。
倒不是为了抓那些舞弊的考生,只是为了见识整个考场的动静,毕竟这会儿他们也不能保证赵弘润的计划是否能顺利实现。
赵弘润这一睡,便足足睡到了翌日的日上三竿,此时科场内所有的考生们,他们最后一场科试的答卷已经全部收了起来,正成群结队地陆续离开考场。
赵弘润径直来到了夫子庙的正殿,因为这次会试的主考官罗文忠与其余十六名同考官,还有一些负责的主事、干事们,将在这里批阅这次会试的答卷。
看得出来,这些吏部的官员们对赵弘润这位八皇子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畏惧,以至于明明瞅见赵弘润领着十名宗卫踏入正殿,却没有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一个个装得聚精会神批阅考卷似的。
见此赵弘润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打量着正殿内的摆设。
细说考官批卷,按照规定,考生们的答卷被称为『墨卷』,考官们是不可以直接在墨卷上批阅的,这是为了防止舞弊,防止考官们从考生的墨卷中辨认出亲属、学生的笔迹,或者某些特殊的记号,从而对其私下加以照顾。
因此墨卷收上来后,会由专门负责抄录的主事、干事、令吏们,由他们主笔抄一份一模一样的『朱卷』,在朱卷上填好与墨卷相应的编号,再将朱卷呈交给一共十七位考官批阅。
整整两千六百多名考生,三场科试,这就意味着需要抄录的朱卷几近达到八千份,单单那几十名抄录的官员动笔抄录,不得不说是一件工程量非常大的事。
这不,那些官员抄了一整天,也没将众考生第一日的答卷抄完。
太阳日渐下山,无论是抄了一整日的公史、主事们,还是批阅了整日的考官们,他们终于放下了笔,准备去夫子庙的伙食堂用饭。
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确很疲惫。
想想也是,就连这一整日啥事也没做的赵弘润都感觉疲倦,又何况是他们呢。
“八殿下可是要用饭?不如与下官等人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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