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经过一个多月的“锻炼”
,所有人的身上都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们学会了用更合适自己的方法收敛身上的气息,至少不会像最初开始任务那样,站在街上就被认为不像是个好人。
全员都通过了这一次的试探,但他们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作为不能暴露的卧底,他们依旧是如履薄冰,在刀尖上行走,只要稍有疏忽露出破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时候所有营造出来的一切都了正中央,安室透用笔圈出了大门的方位和所有的通道,然后蹙着眉说道:“我在想该用什么办法混进去,以现在的力量获得邀请函不成问题,但这些人的圈子中大多都是熟人,忽然出现一个陌生的面孔的话,引起注意的可能性很大。”
“侍应生如何?”
赤井秀一抱着臂提议道,“要招待的客人并不少,再加上家眷,肯定会需要大量的人手,问题是你打算用正规途径还是找个人替换掉。”
“哈?为什么不是你去?”
安室透不爽地撇了撇嘴。
“如果你不怕麻烦的话……”
赤井秀一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并不介意。”
“……还是算了。”
安室透上下打量了赤井秀一一番,脸上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怕你会被当成是去砸场子的。”
“还是正规途径进去为妙,既然能够获得邀请函,想必侍应生也轻而易举,还是选择风险小一些的方案。”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在别墅的周围画出了大致的建筑轮廓,然后在两个位置画出了标记,一条直线连接了露台,“我和诸星去踩了点,从这两个方位能够直接看到露台,到时候我们会分别位于这两个地点,只要将人引过来……剩下的就是该怎么脱身了。”
“脱身……”
要重新返回宴会,然后借口有事提前离开吗?不行,难保尸体不会被人发现,露台有围栏,想要扛起一个成年肥胖男性将其扔下去的话,太过困难且动作太大了,与其这样,不如……“露台有多高?”
“你想要直接跳下去?”
赤井秀一明白了安室透的意思,他瞥了一眼被他们画得有些凌乱的图纸,默默地估算了一下,“可行,但如果你身上沾上了血,那么你需要备上一套衣服,巡逻的人大概是三十分钟一趟,避开他们你应该不成问题吧?”
“就算避不开又能怎样?”
安室透鄙夷地看了赤井秀一一眼,然后自信地说道,“宴会中发生了骚乱,有人出来通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别怀疑我的演技。
不,我并没有怀疑这个,只是……赤井秀一沉默地看着他,直至将安室透看得青筋暴起,他才慢吞吞地说道:“我觉得你需要易个容。”
不然说不定第二天就能在通缉令上看到这张金发黑皮的脸。
“不用你提醒。”
安室透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只要你到时候别掉链子就行了!”
“为了以防万一……”
诸伏景光确认了一下最近的安全屋的位置,“在任务完成之后就兵分三路,最后在这里集合,没有问题吧?”
两人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但出于慎重考虑,他们还是仔细推敲了一些细节问题,当然,其中依旧夹杂着一些安室透的冷嘲热讽和赤井秀一的针锋相对,只不过在神院度看来……
“我就说会很不错。”
神院度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玩偶,差点都找不到她的人在哪,“我有经验可以分享哦,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
“你别误人子弟就不错了。”
玛克瞥了她一眼,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地转过了头去,库斯塔敢发誓自己看到了他眼中的嫌弃,“也不知道是谁差点翻车。”
“你还好意思说?”
库斯塔张牙舞爪地说道,“明明是你的接应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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