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起这么早,是不是在这儿睡不习惯?”
她关好了门,扶着脖子又扭了一圈,道:“没有,睡的挺好的。
走吧!”
“去哪?”
“大街。”
从同济堂药铺走出来后,绿裳看着手上四四方方,小山一样的药包恍然道:“难怪昨夜奴婢听着您声音不对,原来有人。”
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二小姐,您不问问他的来历吗,万一是窃贼、采花贼,多危险啊。”
越说越恐怖,绿裳忽然抓住他的手腕,“不如报官吧!
您要是有什么不测,奴婢就是死一千次将军都难消心头之恨。”
楚晚晚捏了捏眉心,头疼的道:“绿裳,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倘若他真的是什么采花贼什么的,那追杀他的人就不会逃走了。”
闻言,绿裳的神色变的平和下来,“二小姐这么说也有道理。”
她忽然双手合十,念念有词,“阿弥陀佛,但愿那个人真的如小姐所言。”
楚晚晚仿佛看到年迈的老人对着观音像,虔诚跪拜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继续往回走。
绿裳连忙追了上来:“小姐等等我。”
走着走着,视线无意一转,目光被一处门扉上的红纸吸引住了视线。
“小姐你在看什么?”
见她忽然驻足,绿裳循着她的视线望去。
只见那长方形的红纸上写着“招租”
二字。
先是在桩子上种植花苗,现在又盯上了商铺,莫非是要卖花?绿裳奇怪的注视着她,这还是楚晚晚楚二小姐吗?言辞禀性变的温柔不说,从前的二小姐何曾对种植花草开铺子这种事有兴趣,眼前的人仿佛在经历溺水一难之后就换了个人。
让她觉得非常陌生。
楚晚晚自然不会察觉不到她的心情,但是即便怀疑又如何,魂穿这种事即使说出来也得有人信,顶着楚晚晚的脸,难道还会怀疑她不是本人吗?
不管解释跟遮掩都是多余的。
她的视线一眼都未分给绿裳一眼,打量着招租的这间铺子,这铺子是个上下两层的飞檐楼房,漆红色的镂空花纹的门,黑色的柱子,外表看起来很不错。
再说地段,正好又在繁华热闹的地段,这对生意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须臾朝绿裳道:“走吧!”
绿裳奇怪的问道:“小姐是想开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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