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垂下眼睫,没再回答这个心虚的问题,却还执意将他的衣襟继续往下拉扯。
晏殷原想阻止。
可最终却只是将手掌落在了身侧,任由她去打量。
细嫩的指尖剥开了里衣,紧接着发现他身上不止这些旧伤。
还有其他地方,那些新旧不一的疤痕
晏殷察觉出她打量到了何处,这时候才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腕。
他喑声道“别很难。”
织雾顿时想到了霍羡春的话,及一些宫人私底下小声议论的往事。
他们说,他会剜下自己身上健康的好肉,填补在她的尸身上
织雾眼眶不可遏制地隐隐发酸。
她的心不是石头,焉能没有任何感觉
可亲眼瞧见这一切都是真的后,她却又好似陷入了一些奇怪的情绪中。
像是患得患失,像是对他不明来由的怨怼。
他这样伤害自己,难不成觉得她会喜欢
她若真的死了,只怕鬼魂也会为此难以安息。
“既然陛下醒了,民女便不再入宫来了”
发觉她方才还软和的语气,眼下突然冷淡下来。
晏殷握住她的手腕,眸底似也有些无措。
他抿着唇,却不愿放开。
织雾手腕被他禁锢在掌心,语气却更为故意,“陛下”
“难不成还是想要强制我做一些不愿的事情”
她的话霎时如同针尖般刺中了晏殷,令他脸色苍白地松开手。
手掌心空了,他的心口也好似空了。
明明恨不得将她捆绑在自己身上,可却只能眼睁睁着她离开。
织雾乘坐上回玉山侯府的马车时,却抚着手腕上好似残余的温度。
想到他身上那样的伤痕却不知他如何对自己的身体都能那般残忍
织雾想,她至少一个月都不要再见到他了。
可又怕一个月太久,会不好默默在心头改成了七日。
阿序上回头疼病犯得颇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