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远自小没吃过皮肉之苦,这二十大板实打实地下来,他觉得自己褪了几层皮。
衣衫被冷汗浸湿,混着血腥味,冲鼻得很。
“母亲,别喊了,先进府再说。”
苏铭远声音虚得很。
宫人们将两人送到门口就离开了,府中下人火急火燎地将老妇人和国公爷扶进了院子。
“国公爷当心!”
“快叫大夫!”
“去备热水来。”
“……”
国公府上下一直折腾到半夜。
换了衣服,上好了药的苏铭远,这才和苏老夫人交代了今天金銮殿上的旨意。
“你、你!
他……”
苏老夫人又惊又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母亲,明儿您就把私库开了,人家林相都知道您有银子。”
苏铭远话中多少有些不满,今天他这么莽撞去宫里,还不是因为母亲在宫宴上不消停,给人做了靶子。
“你这个逆子!
连母亲的东西都要觊觎了?”
苏老夫人胸口快起伏,喉间有痒意,拿帕子捂着咳了几下,竟咳出血痰来了。
“老夫人!”
“母亲!”
“快去将大夫再叫回来!”
房间内又忙乱成一团,丫鬟们将脸色煞白的苏老夫人拂去休息。
次日,誉国公府传出消息。
苏老夫人气病了,府中事务一概不管。
誉国公苏铭远为了保住国公这头衔,拖着伤体,让人撬开了苏老夫人的私库门,把里面值钱的物件都拿出来。
除了那么一两件早年得的御赐之物,其它难逃被当了换钱的命运,连苏老夫人的嫁妆都没能幸免。
国公府在京城仅剩的几个铺面也都抛售了。
粗使下人被遣散了一批,留在府中的下人份例也缩减了不少。
过了三日,就在苏铭远还在为剩下的钱愁时,与誉国公府曾订亲的王家上门了。
王家老爷王呈庆乃盐铁转运使,无数人眼中的肥差。
当初苏家看中了王家富贵权柄,王家看中苏家的勋贵之位,就给苏铭远和王家长女订了亲。
本来三年前就要成亲,奈何遇上了王老夫人的丧事,因此拖到现在还未成亲。
这次上门来的是王夫人。
苏老夫人听闻亲家来了,眼里透出希望,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又是咳血又是头痛,吃不好睡不好。
整个人看着苍老了好几岁,眼神愈加浑浊。
“快给我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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