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指着病床旁边半开着的抽屉,里面有徐文美的身份证和其他一些证件。
“整天幻想着父母能把你接回去,你就不能自己离开吗?十几岁的孩子都知道负气离家出走,表达自己坚决的态度,你一个已经工作的成年人在干什么?自怨自艾?”
“我……”
徐文美被洛宁说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甚至已经有了些细碎的汗珠。
“你在逃避,在否定,逃避真实的自己,否定真实的自己。”
洛宁从书包里拿出绘画本,盯着窗外的景色看了许久。
“现在,你还觉得困住你的是这件小小的病房吗?”
徐文美没有说话,只是顺着洛宁的目光,朝着楼下看过去。
正是春天,楼下的花园里开满了花,偶尔一两只蝴蝶从花丛中穿梭,看起来好不自在。
收回视线,洛宁开始在绘画本上勾勒,又拿出其他画笔上色。
徐文美没忍住朝着洛宁的画看去。
层层叠叠的花丛上方是一颗巨大的茧,茧中隐隐有生命在跳动。
蓝天白云,高空飞鸟,一切都那么自由,只有巨茧在阴影之中。
巨茧的周围围绕着许多蝴蝶,就好像大家都在期待茧里的东西能早点出来。
一缕阳光无意间落在了茧上,这只茧竟然有了一丝裂缝,就算很小,但也足够让那个名为自由的味道钻进去。
洛宁将画递给徐文美,少了之前无情的质问,多了几分淡然。
“把你困在这里的,从来都不是别人,就像能够真正伤害你的,从来只有自己一样……”
说完,伸了个懒腰离开了。
在这里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估摸着可以吃午饭了。
也不知道手术有没有结束,护士应该没空给她们送午饭。
还是去食堂吃吧,吃多少自己决定,不用浪费食物。
想到这里,洛宁回头看了钱来一眼。
她这几顿的剩饭几乎都是被对方包揽的。
“财,带你吃饭去……”
钱来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得亏没有尾巴,要不然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还能这么玩……”
柳琳承认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沉浸在徐文美的悲剧中久久不能平静,她在家也经历过被催婚的情况,好在她的父母没有那么极端……
但是,洛宁作为总览情绪起伏的始作俑者,为什么一转身就可以毫无负担的考虑今天中午吃什么,她都没有感情的吗?
“我记得食堂的素菜不错,昨天吃了几道都很惊喜……”
洛宁自言自语的走在前面。
“今天再尝尝其他的……”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回味起昨天的美味,柳琳大脑迅被美食占领,刚刚思考的问题瞬间消失。
“我昨天看那个地三鲜好像不错的样子,护士在旁边怕吃不完,没敢点……”
“你们放心点菜,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钱来拍拍自己的肚子,终于到了他的主场。
现在,展现他的时候到了。
余婉始终落后洛宁几步,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的位置,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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