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把我抱到院里一张椅子上坐下,用碎瓷片划破我的舌尖、两手手心以及脚底板,放出一小盅鲜血,用来代替墨汁,在纸扎童子前胸后背写上我的生辰八字。
剩下的鲜血则淋洒在胎盘上,塞进纸人胸腹部位。
胎盘是新生婴儿“脱前世、得今生”
的依凭,具有极强的向生之力,以此代替我的心脏命脉,再加上用鲜血在纸人童子身上写下的生辰八字,整个纸人童子就成了我的“替身”
。
爷爷打着赤膊,光着脚板,头上扎一条红布带子,将纸人绑在自己背上,走到满地炭火前,朝站在椅子旁的郭大杆子点点头。
郭老杆子手持五色令旗,端起一碗酒给爷爷,高喊道:“幽冥十八地狱,业火焚涤孽心,过关童子过关去,面燃鬼王护阴身!”
爷爷一口酒灌进嘴里,举起碗摔进火堆里,顿时烈焰升腾,爷爷迈开大步,朝着火焰里就冲了过去!
我亲眼看着爷爷一步步从满地赤红的炭火里趟过,甚至能听到炭火炙烤他脚板皮肉发出的“嗤嗤”
声!
但爷爷紧咬着牙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痛苦,反而两手护住背上的纸扎童子,唯恐溅起的火星燎但童子身上。
不过很快爷爷就从炭火里走了出来,郭大杆子看着皮肤通红、满头大汗的爷爷,低声问道:“老吴,能坚持不?”
爷爷咧嘴一笑,双脚在地上蹭了蹭:“没事!
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我孙子,就算豁出这条老命我也得坚持!”
郭老杆子点点头,挥舞令旗高喊:“幽冥十八地狱,刀山剔骨削筋,过关童子过关去,救苦天尊施仁心!”
爷爷走到由一把把柴刀、菜刀绑扎成的刀山面前,朝手心啐了口吐沫,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攀爬起来。
爷爷爬上去很快,接着翻过身由另一面往下爬,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
,爷爷放慢了速度,力求保持平衡,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一但踩空踏错,就有可能血溅五步。
尽管如此小心翼翼,爷爷手心脚板还是被刀锋划破几道口子,鲜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爷爷落地后解下背上的纸扎童子放到空地上,然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红布包,在手心里摊开,竟然是一枚小小的银质耳环。
“善灵积善德,鬼魄有慈心。
李蓓蓓的善灵何在?速来关前接煞消殃!”
爷爷接过郭老杆子手里的五色令旗,朝手心里的银耳环虚画起来。
画着画着令旗旗头“嘭”
地爆出一团绿油油的火焰燃烧起来。
一阵阴冷刺骨的寒风刮进院子里,吹得地面尘土飞扬,四周树叶簌簌作响。
不一会儿,阴风熄灭,尘埃落定,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院子中央。
我依稀看到这是一个女孩子,约莫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穿团花小袄,模样娇俏可爱,只是脸色苍白如纸,眼角眉梢带着几分病倦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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