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砚听后心里畅然,还卖了个乖,“所以,你看,我对你多包容,我当时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沈知蒽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
你一直保持包容,今天还至于手受伤么?
今天,从见面就火药味浓烈,吵完架路上又开始互相刨根问底,以至于沈知蒽都没好好看过闻书砚。
闻书砚和沈知蒽一起回了雅颂大院,薯条儿和上次一样,对着男人呲牙咧嘴,大吼大叫,沈知蒽不得不把它关进房间,生怕他俩打起来。
直到关完薯条儿,沈知蒽才现闻书砚的不对劲。
闻书砚在沙上坐着,沈知蒽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弯下了腰,美人靠近,气息清甜。
闻书砚以为沈知蒽想亲亲,配合地仰起线条硬朗的下巴,手也缠上了美人的细腰。
却被沈知蒽一巴掌给拍了下去,“哎呀,你别总摸摸索索的,我全身总共就这点肉,老实点儿别乱动。”
“那你过来勾引我?”
闻书砚在人腰上掐了下,她扭动着躲了一下,十分灵活。
沈知蒽捏着闻书砚的下巴,在他脸上左右端详,最后抬起手指,轻轻去触碰他的额头,这里隐隐红着,撞伤,些许陈旧,不是今天的新伤。
“你额头怎么伤了?”
沈知蒽直起身问闻书砚话,却被掐着腰抱到他腿上坐着。
两个人面对面,闻书砚仰头看着沈知蒽,一本正经地说:“熬夜熬晕了,早晨起来迷迷糊糊撞门框上了。”
“真的假的?我看着不像新伤呢,至少是一天之前受的伤,也就是昨天早晨。”
沈知蒽分析得条条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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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昨天早晨撞的,我没说今天。”
闻书砚在沈知蒽嘴上亲了下,就势从沙上站起来,抱着她往浴室走。
“洗澡去,好好补个觉,下午睡醒带你去个地方看雪。”
“在家不就能看么,雪落珲河多美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洗过澡后,舒软的大床上,闻书砚侧身抱着沈知蒽,她像只虾米一样,枕着闻书砚的手臂,窝在他暖热的身子里。
想一想有些想笑,明明上一秒还在争吵,为什么现在睡进了一个被窝?
“想什么呢?闭眼睛睡觉。”
闻书砚抬头去吻沈知蒽的头,她的头已经染成了烟铂灰,很低调。
“你不好好睡觉,干脆就别睡了,我挺难受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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