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薛王氏急匆匆往外头走去。
薛肆业也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欢儿……”
薛承欢摇起了头:“父亲,我知道您是着急了,您怕我说出大逆不道之言。”
薛肆业:“欢儿,今时不同往日,你得好好想清楚,旧日种种务必随风而去,切不可再生心思!
此为保全你、保全他人,唯一之办法。
往年,你是郡主,你高高在上,自然可以嬉笑怒骂,万事随心;今后,若成了后宫妃嫔,一言一行,必得谨慎、端方。
你只看姑姑,她为后宫之主,尚且需谨言慎行,更遑论区区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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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欢露出了苦笑:“父亲,再无转圜了吗?”
“再无!”
薛肆业看着女儿眼底的决然,如何不心疼。
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此时,身为父亲,切不可再给孩子一丝一毫的“旖念”
,这是害了她!
况且,皇帝能跟他说那样一番话,便代表着“乾坤已定”
,再无其他可能。
他不过是一位靠女眷而跻身权贵行列的小小承恩公,哪有跟皇帝“叫板”
的资格。
只能是匍匐跪地,以谢天恩!
“我知道了,父亲,您先回前头去吧,女儿需要好好想一想。”
薛承欢苦涩的笑里,已经凝出了咸酸的泪。
“诶。”
薛肆业起身,他知道女儿一定难过异常,但她必须走出这一步。
惯子如杀子,薛肆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老爷,您干嘛去?”
薛王氏拿手帕包着一个剥壳鸡蛋走了进来。
“把东西给梅染,你随我回去。”
薛肆业脚步翻飞,女儿的泪,是溅在胸口的血,女儿疼,他更疼。
薛王氏透过浅浅的屏风,看到了女儿低垂的头,必定是在难过吧?身为母亲,看着捧在手心的女儿如此难过,她又岂能好受。
薛王氏拔腿就要去里间安慰,薛肆业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大喊:“随我离开!”
薛王氏最听夫君的话了,闻言哪里还敢留下,将手帕连同里头的鸡蛋,塞进了外头伺候的梅染丫头手中,便随着丈夫的身影,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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