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前脚离开没多久,后脚杜嬷嬷踏进王府。
对于这位母后身边的近侍,沈玉泽向来是以礼相待。
“老奴拜见誉王殿下。”
沈玉泽淡然问道:“杜嬷嬷免礼,都快傍晚了,来这怕不是母后又有什么懿旨吧?”
“明日将有早朝,太后娘娘让老奴来知会一声,让誉王殿下明日别误了时间。”
杜嬷嬷说。
“行,本王知道了。”
沈玉泽摆了摆手,杜嬷嬷也没有久留,把话带到过后便离开了誉王府。
约莫在小半个时辰过后,许承从外边回来,脸上挂上一层阴霾。
来到沈玉泽跟前,许承气愤道:“殿下,那帮刁民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把您贬的一文不值,说送上门的女人不要,偏要去舔白妖女那个晦气货色!”
“随便他们怎么说吧,就算是解释,谁又会去信呢。”
沈玉泽一脸无所谓。
“可……”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有没有查出来是谁散播的消息?”
沈玉泽猜想。
当时,肯定有人在暗中潜伏,还把全程都给记录了下来。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再丢脸,自己还是誉王,难不成大皇兄会为了这点破事,就废了自己的王爵之位?
沈玉泽坚信。
只要不谋反,大皇兄沈玉卿和母后卢淑惠,就会一直把自己捧在掌心里。
原因也很简单,卢淑惠作为先帝皇后,只生了俩儿子。
先帝其他子嗣,压根没几个人能让沈玉卿信得过,唯有亲弟弟才能够托付重任。
沈玉泽估摸着。
“明天朝会,大概率又会有人跳出来,拿此事来攻讦难。”
重物抑文有好处,但也有坏处。
极大提高了那些文士的权力地位,甚至一度能够钳制皇权。
有些时候,沈玉卿也不得不听他们的。
好在眼下,作为文臣的两个核心,被他牢牢把控在手中。
其一是“文海”
,其二是“内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