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娣神色难堪,她没想到殿下居然这么不讲情面,这样怀疑的话都对她说出来。
之前她从来都是被人仰望瞩目的份,如何会被那么多狐疑的目光对上?
裴良娣面上的淡然快要维持不住了,掌心握紧斗篷却不肯露出一丝软弱,生硬的道:“天气太冷了,我这才叫人去烧壶热水来。”
她点燃帷幔之前,想的是殿下会抱她出来,之后再顺势复宠。
但如今的这一切与她想的根本就不同。
裴良娣不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她目光看向下首,月姑姑跪在地上:“我们主子素来怕冷,内务府的奴才却是踩高捧低,连炭都不给。”
这话说的大胆,宫里的奴才哪个不是踩高捧低的?周承徽冷笑,自然是不满这个解释:“这才刚入冬,我们也未曾发放炭,怎么就裴良娣娇贵一些?”
她也是气狠了,这样以下犯上的话都敢说出来。
毕竟今日是她的大日子,这把火不仅是烧坏了她的衣裳,还破坏了她的好日子。
南殊眉心一皱,却察觉到不对劲。
她见是过这裴良娣与月姑姑的手段,并非是那么柔弱可欺的人。
那么刚刚月姑姑故意说那句话来,是为着什么?分明像是个陷阱。
南殊掌心掐紧,而这时月姑姑垂在地上的脸上挤出一丝飞速的笑,快到让人无法察觉。
她往地上磕了个头,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语气也是淡淡的,并未有任何的卖惨:“我们主子天生怕冷,一到秋冬双膝与脚底变都是冰凉的。”
月姑姑说这话时微不可查的往殿下那儿看了眼,这才继续道:“奴才斗胆这才叫小太监前去给主子烧点热水,捂个汤婆子好让小主好安眠。”
她此举是在提醒殿下,裴良娣为此受了伤,每每一到秋冬日子有多难熬。
“往日里都是御膳房的送热水来,只是……”
月姑姑顿了顿:“两个小太监年纪小,还什么都不懂,这才犯下弥天大错。”
她条理清晰,不哭不闹。
说完之后在地上磕了个头:“求周小主莫要在责怪我们主子了,她当时也吓坏了,人差点儿死在火海中。”
月姑姑这张嘴当真儿是厉害,瞬间就降裴良娣说成了个可怜无依的,任凭是什么硬心肠的人听后只怕都舍不得去责问她。
南殊眼神颤了颤,知晓今日裴良娣怕是做好了打算。
死无对证,任凭是谁去怀疑都没法子。
她收回目光,往偏处站了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果然,太子殿下听后便不再说什么了,怀疑人毕竟是要有证据,总不能空口而谈。
这时前去请太医的小太监回来,屋外受伤的宫女太监们都被拉出去清理伤口,唯独裴良娣在火海中那么久,还未让太医前来看看。
太医行礼之后立即就要给裴良娣把脉,只是才刚刚的伸出手,裴良娣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飞速的抽了回来。
掌心落在太医手臂上,轻轻的一道声响,先将太医给打懵了。
他见状立即磕头:“奴才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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