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段时间温知宴在美国心情并不好,手下的人明明是完全听他命令办事,他却时常发脾气,周丽珊知道是因为他在摩洛哥没能跟黎尔官宣成功。
周丽珊跟着温知宴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内敛深沉的温知宴为一个人如此情绪失控。
大多数时候,这个男人的心是沉静的。
直到黎尔跟他结婚了。
听出对方的犯难,“好。”
黎尔很快去了顶层,周丽珊为她守在门外。
顶层的楼层经理王彼德以及两个客房服务侍应生见到黎尔,悉数出声喊她:“温太太。”
现在黎尔下班了,换下了制服套裙,穿一身旗袍裙,妩媚多姿,他们很懂道,不再叫她黎经理。
况且无限期包下四季雪的那位爷都已经来了,现在还叫黎尔黎经理,让他听见,
就会是得罪人了。
黎尔第一次被酒店同事在酒店里叫温太太,不太能接受,但她就是温太太无误。
“晚上好。”
黎尔脸颊发烫,微微一笑。
“温少刚刚上来没多久。”
王彼德告诉她。
“嗯。
我先去看看。”
黎尔说。
“温太太,你终于来了。”
周丽珊站在套房门口,将黎尔引进房间之后,就识趣的离开了。
*
黎尔走到玄关,准备要弯身脱高跟鞋,身后忽地映来一个高大的影子。
那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侵来,夹杂着滚烫如艳阳,寒冷如冰雪的复杂意态,存在感极强,带着压倒性的强势,让黎尔忍不住酥麻的为他产生了一个激灵。
黎尔还来不及确认是不是他,就被男人从她背后将她揽腰抱起。
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掴上她的细腰软肉,紧紧圈住。
黎尔耳朵上戴着的长流苏耳环挂在他的白衬衫扣子上,勾着黎尔发烫的脸蛋不得不紧贴他的硬胸。
现在是热夏,北纬城市的白昼极长,总统套房落地窗外的天色还很明亮。
算是在光天白日就对她如此亲昵的温知宴根本不管窗外是什么天光云影,他只是真的很想抱她入怀。
“温知宴……”
黎尔仰头,瞧着男人瘦突的喉头,紧致的下颚线,确认到就是他。
“这些日子想不想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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