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梁。
赵徽坐于养心殿,面前的案牍上,摆放着一张上好的宣纸。
其上的字迹,刚刚干透。
那一个个字体,却是别具一番大家风味,俨然已经在书法一道上开辟出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就在赵徽沉浸在书法的世界中时,却有一道急切的声音从养心殿外传来。
“官家!
官家不好了!”
一身穿绯红官袍的官员,十分慌张地跑了进来。
赵徽闻言,顿时就眉头一皱,怒斥道:“朕不是说了,非大事不得进来打扰朕的雅兴!”
眼前之人,大约四十来岁,正值中年,又深得赵徽信赖,委以重任,理应是稳重之人,此刻却是满头大汗,慌乱的像是市井小厮。
“管家,实在是有大事!”
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打搅这位的雅兴,但当真是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
“韩青!
那个西秦兵仙,打上门来了!”
赵徽闻言,眉头一挑,先是惊诧,随即便怒斥道:“荒谬!”
“何其之荒谬!”
“那韩青是什么人,西秦一等一的将帅之才!”
“西秦目前在干什么?攻打北元,且西秦赢兆早已与大楚建武帝定下赌约,先入北元王庭者为天下共主!”
“如此关键时刻,韩青理应在北方为西秦效力,大肆杀戮北元人才是。”
“怎么会来攻打我西秦?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