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董婉真的刺向他,他完全有能力将其反杀,但是意义就完全不同了,不过幸好,这一次董婉选择了道义。
“上天待她如此不公,那我就来救赎她。”
尽管这并不是真实的一切。
魏谆用手将餐刀上的血痕抹去,血雾已经开始在空气中凝聚,魏谆有了经验,血雾四起,这是坐镇厉鬼出现的征兆。
他将餐刀收起,拎起太平斧迅下山向山酣村冲去。
当他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扭曲在空中慢慢消散,血雾四散,村中央的百佳一身红裙美的惊心动魄,仿佛主宰的鬼神。
魏谆将太平斧收起,向百佳走去,距离拉近后才现百佳的皮肤白的不像活人,嘴唇却殷红,像是饮饱了鲜血。
看见魏谆过来,百佳踢开脚下的人头,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吐出的烟雾将她的半张脸笼罩,肤色也逐渐变得正常起来。
“怎么样,你应该看到会场的一点小秘密了吧。”
百佳这次抽的格外急,几口下去就燃尽了半根香烟,“这里都是假的,除了我们的生命都是假的,我们改变不了任何事,无论是已经生的,还是即将生的,这就是会场的残忍。”
百佳将最后一口燃尽的烟蒂扔在脚下撵过:“我开始以为这是那些议员们的余兴节目,之后我一点点现,现在议会是无人状态,议员们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不得不说他们两个的思维很相似,说到这里魏谆已经意识到了,如果议员都消失了,那么议会所管理控制的东西也就失去了管制。
并且,既然议员都不在,那么是谁起的这次竞选,他们上面还有很多往届的竞选人,也就是黑袍,强者顺位,新的议员却迟迟没有出现。
蛇尾巴重伤时他问过一个问题,蛇尾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估计也是会场的规则,往届不能向新晋候选人透露过多信息,否则就破坏了竞争的公平性。
那么这种情况下,蛇尾巴的话中不否定就是代表着部分肯定。
“想要知道会场隐藏的秘密就必须要继续向上爬。”
“但是我不想卷进会场内部的纷争里,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我要离开会场。”
“只要新的议员没有出现,或者说只要会场还存在,那么竞选就永远不会结束,如果你的情况符合竞选人的条件,你还是会被会场强制参加竞选。”
“这是我的事,人各有道,即使再被选中我依然会寻找离开的方法。”
“好。”
魏谆将邻居的那张邀请函拿出来,“能告诉我你要怎么使用这张邀请函吗。”
“邀请函绑定的是我们本人,只有我们本人携带邀请函进入会场报道,会场才会将绑定候选人的邀请函收编记录,而这张邀请函绑定的人已经死亡,所以这张邀请函并没有被会场收编记录,所以它是一张根本无法被会场收编的邀请函,这就代表着和它绑定的人也无法被会场收编,因为他是一个已经完全消亡的人。”
百佳红唇拧起一个笑容:“这就是会场的一个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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