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限度的利用着感情,却根本不愿去相信感情,他才是最冰冷无情的人。
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媳不对劲,但在儿子傅文生死后老傅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维持着现下残余幸福的生活。
“你说这些,和o有什么关系吗?”
烛火听故事听的动容,而魏谆十分清明,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里是现实的影射。
“当然,之后云杉也出去找了个钱更多的工作,每天就开始朝五晚九的上班,大概过了两个月,云杉突然跟我说我们要搬家了。”
接连失去最亲近的人根本没有让老傅清醒过来,而是依旧对生活百依百顺,只要有人养活他,他也不再管多余的事情。
“之后住了一段时间,他们家的儿子也经常照拂,两个人都年轻,感情渐渐熟络起来。”
老傅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忽然茫然起来。
“云杉去他们家做客,那之后好像就没有再回来过了,他们家的儿子也没有再在出过门,只有中年夫妻定时上下班。”
“然后呢,崔云衫失踪后你做了什么,报警了吗?”
魏谆已经渐渐听出了问题所在,恐怕层的每一家住户都有点问题。
昏黄的灯光下老傅的脸上细密的汗珠浮现,他的体温似乎都变低了很多。
“后来,后来我就一直一个人生活在这里,等着云杉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下不光是魏谆,一开始深表同情的烛火也觉出不对:“请问,云杉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烛火问到了关键的一点,两双眼睛同时紧紧盯着老傅的反应。
他眼睛上翻,似乎正在努力回想时间,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张脸依旧可以看到惨白,十分渗人。
魏谆向烛火瞥去一个眼神,这个老傅很可能已经不是人了。
黄昏正是白天转为黑夜的交界,如同黎明一样,但两者却全然不同,黄昏是由阳转阴,而黎明则相反,是由阴转阳。
所以鬼魂能够在黄昏时分现身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烛火在知道老傅有问题后就开始坐不住了,她坐的离老傅最近,要是老傅疯她就是第一个被开刀的。
但魏谆却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继续坐在老傅身边。
这可苦了烛火一个胆小的女孩,忍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想不起来的话就算了,如果崔云衫真的在o的话,我可以尽力将她带回来。”
试炼的主要目标是o,魏谆并不想触多余的麻烦。
魏谆简答的承诺完后老傅居然离奇的恢复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生一样。
光是安抚一个可疑的‘人’还不够,魏谆又向烛火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别怕。”
魏谆又向老傅打听了租房的事情,原来出租的那间房子也是在层,是o,正是那个狐狸眼女人的隔壁。
魏谆眉头抽搐:“真是千算万算比不过天算。”
再三确定,整栋楼里就只有o室在出租。
他要真是这层的租客,他怎么会将o室旁边的o室错认成o室?傻子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