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撷知道她说的根本不可能:“在这个黑暗的囚笼里所有人都要被迫虚伪,直到被抹除,也没有人知道真实的你,多可悲,会场的恶趣味吧。”
魏谆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等出去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是什么的。”
邵撷还想笑,她想说根本不可能,会场教会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放弃,接受不可能。
但她看到魏谆认真的眼睛时,她动摇了,会场用痛苦绝望教会她的东西在那一刻出现了裂痕。
“好,等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订下了一个约定,内容最简单的约定,最难实现的约定。
会有那么一天的,而且,很快了。
那幅油画,那个女人所在的地方,分明就是外界,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不过这个事他没有告诉邵撷,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过段时间再说也不迟。
“说正事,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或者安排,如果你打算安全待着,我可以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果想要继续参加试炼,我也可以带着你。”
魏谆说的很认真,并没有在开玩笑。
他相信邵撷不会选择沉寂,否则她不会拼死回来。
“你有什么办法带着我。”
这不是疑问句,她一定会去做,不管那方法安不安全。
“虽然在面对候选人的效果不清楚,但是进入试炼场地后完全可以。”
魏谆说的就是那件破损染血的黑袍。
只要邵撷穿上后就能使用他瘟神的身份。
但瘟神也是个虚假身份,并不是真正的引路人,如果引起上层的注意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邵撷的回答的毫不意外:“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好。”
……
……
这两天魏谆闭门当王八不见客,等再开房门的时候就是阿金妮一张大脸贴在门边上。
“你在这儿,装鬼呢?”
“让我进去,给你个你想知道的信息。”
阿金妮眼神真诚迫切。
“我跟你讲,怜兰,吃过那个果冻之后,变年轻了。”
“什么?”
“变年轻了!
大概十来分钟就恢复了吧,其实也没有年轻太多,就是身体这个状态明显强健了一些。”
开心,魏谆是有些许开心在脸上的。
这效果很好啊,等他疲惫的时候吃上一个,必要的时候局势会有很大的不同,甚至关键的时候能增加保命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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