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澜神情严肃,盯着云朝容:
“容儿可听说了关于苏靖远的传闻?”
云朝容装傻:“你说的是哪个传闻?”
“被玄机道长批命一事。”
“噢,听说了,百年一遇的旺妻相。”
云朝容夹了一筷子春笋。
“容儿对此,可有什么想说的?”
云沧澜觉得此事不对劲,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容儿或者苏靖远暗箱操作的。
云朝容打直球:“我想说那就让他做驸马,旺我旺你旺父皇,父皇你说好不好?‘
皇上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笑得像庙里的弥勒佛:
“既然容儿你看得上他,朕也看他也有些才学见识,再加上旺妻相,真觉得此事可行。”
皇上的心思简单,从来不把事情想复杂。
他和容儿都觉得苏靖远讨喜,那就没问题了。
云沧澜看云朝容这样子,就猜到玄机道长这事果然和她有关系。
这个妹妹现在越来越有心思,虽然和以前一样机灵可爱,但是做事大胆了许多。
看来小姑娘真的长大了。
他抿了一口杯子里酒,沉吟一会儿:
“容儿这般花心思,当真如此喜欢那苏靖远?”
云朝容想一想,答道:“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她很难说自己对苏靖远的好感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她和他在一起时觉得开心舒服。
想到要和别人成亲时,莫名会有些反感,可是想到要和苏靖远洞房花烛夜,不但不反感,还有点,咳咳,期待。
“既然容儿真心喜欢,便顺了容儿的意吧。”
云沧澜终于松口了。
他就这么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他也希望她高兴。
至于那苏靖远,就是身子弱了些,以后用好药调养便是,哪怕日日吃人参,他们也供得起。
“若是将那苏靖远有什么让容儿不顺意的,大不了换了便是。”
皇上说得很自然,谁娶他的宝贝女儿都该好好供着。
“不过,他虽然出身誉国公府,但一个白身说出去也不好听,过两日朕封他个官做做。”
云朝容赞同:“那我去问问他擅长做什么。”
皇上摆手:“他擅长做驸马就行。”
不指望苏靖远有什么大建树,就是个名头,说出去好听些。
云朝容:……封官这么随意的么
云沧澜:“父皇欲何时下旨?据儿臣所知,京中有不少人家已经在请人牵线去誉国公府说媒。
既然已经定了,还是早下旨为好,少些事端。”
“澜儿说的在理,朕明日就拟指。”
皇上也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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