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邱大人,此事容我思量,二位请先回吧。”
苏靖远脸上看不出悲喜。
梁玉皓还想再劝,被邱鸣拦住了。
他们突然说出这件事,对方能够沉着听完,没有驳斥他们胡言乱语,这已经是出乎邱鸣的预料了。
恐怕大皇子,早就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
这事一时之间也不能逼得太急。
“臣知方才所言之事骇俗,大皇子先养伤,可慢慢思量。
太子与臣这段时日都会在京中馆驿,若有什么事,遣人来联络便可。”
云朝容叫住了他们:
“太子、邱大人,今日之事,还望两位守口如瓶,不要外泄。”
梁玉皓颔:“事关越国皇嗣,我们自然不会说。”
“太子误会了,我说的是驸马中毒和解药之事。
二位离开后,若有人问起,就说驸马仍在病中,尚未好转。”
“为何?”
梁玉皓不解。
苏靖远牵住云朝容的手,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沉声道:
“公主与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府中真实情况不便外透,望太子谅解。”
“谅解谅解!
大皇兄,都好说!”
梁玉皓看苏靖远开口,连连点头。
梁玉皓和邱鸣说完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青玉院。
屋内重新只剩下两人。
苏靖远长臂一揽,将云朝容抱进怀里。
他低头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声音里含着一团雾气:
“容儿……可介意我的身世?”
若邱鸣所言为实,那么他便不是大瑜人,他体内流着越国皇室的血。
而就他之前的了解和观察来看,邱鸣不似在说假话。
邱鸣所说的一切,刚好和他曾经的外室子身份吻合了,更别提他身上还带着自小就有的月形疤痕。
云朝容是大瑜公主,大瑜未必愿意接受一个外邦人做驸马。
“你、你知道了身世,就想问我这个?”
云朝容揉揉耳朵,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苏靖远环着她的腰,将她的腰贴在自己身上,抬头直视她,再一次问:
“容儿介不介意?”
“介意什么?”
云朝容失笑,捏他挺立的鼻梁,“难道介意你是越国皇子,以后我就不能随便欺负你了?”
苏靖远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眼底露出一抹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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